看到一臉天真的安樂言,王韻凱意味不明的笑著把盒子遞到了她手裡道:“呵呵,沒什麼,或許他以為是做足療保健什麼的吧。收下吧,就當時我謝謝你讓我提前體驗一次催眠吧。”
安樂言把被遞到手裡的盒子放到了沙發上,昂首挺胸的說道:“那我就更不能收了,洗個腳也用不了那麼多錢啊,再說我也不會給別人洗腳的。”
看著她喜歡又堅持拒絕的樣了,王韻凱在覺得好笑的同時又對她敬佩了幾分:“隨你吧,對了,把你手機號給我吧,如果以後我需要催眠,可以再找你啊。”
安樂言忽然想到了他剛才的那句話便問道:“對了,你剛才說提前體驗催眠是什麼意思?難道今天還有別人給你做催眠?”
王韻凱沉默了片刻,忽然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說道:“不瞞你說,剛才在催眠過程中我看到了那個曾經離我而去的戀人阿蓮,或許那件事一直是我的心結吧。前些日子我聽說她現在做心靈學,其中就有催眠。為了能見單獨她一面,我讓助理去請她給我做一次催眠,誰知阿蓮說什麼也不肯來。”
“心靈學,催眠,阿蓮?”安樂言若有所思的嘀咕。
王韻凱一開啟這個話題就收不住了,他並沒有接安樂言的話,而是繼續說道:
“在我那個能說會道的助理百般央求下,阿蓮才答應讓她的徒弟來給我做催眠,並給助理說她徒弟雖然是新手卻很有天分,而且還可以不收我的費用。”
安樂言想到自己那嚴厲苛刻對自己一點包容度都沒的師父,不由感嘆道:“看看人家的師父再看我那師父,真是師父比師父氣死徒弟啊!”
王韻凱道:“我倒是覺得你師父做的對,嚴師才能出高徒嘛。”
安樂言不願再評論自己的師父如何,便隨口問道:“你助理答應了嗎?”
王韻凱:“我那個助理,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小家子氣,她一聽免費便答應了下來。”
安樂言:“你那個助理還挺會為你著想的嘛。”
王韻凱說:“她也是怕白跑一趟給我交不了差,卻沒想到我並不喜歡她這種自作主張的處理方式,作為懲罰我扣了她一個月的獎金。”
安樂言為助理打抱不平道:“人家給你省錢,你還扣人家錢,是不是有點太矯情了。”
王韻凱:“呵呵,立場不同,想法各異。”
安樂言:“呵呵…,然後呢,你罰完助理是不是就答應了?”
王韻凱繼續:“然後我親自了阿蓮工作的地方,本來想借著回絕她徒弟時見她一面,誰知她像算到了我會去一樣,早早的就躲出去了。
在那裡我沒見到她,卻見到了我一個侄子,他說了半天阿蓮那個徒弟的好話,我也只好答應了,就是約在了今晚。對了,就約在今晚。”
“哎呀!差點忘了我今晚也有事,手機忘開啟了。”安樂言忽然想起還在充電的手機,說著便急忙過去拿。
就在這時,王韻凱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眉目逐漸舒展:“好的,知道了。”
王韻凱掛掉電話後,便向正在看手機得安樂言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名字叫安素瑤?”
安樂言轉過頭,眼睛裡滿是驚訝之色:“你怎麼知道?”
王韻凱表情微妙道:“你師父就是我說得那個初戀。”
安樂言納悶道:“可我師父不叫阿蓮。”
王韻凱嘴角抿了珉,喉結動了動,談談的說道:“阿蓮是我給她取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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