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別以為天黑我看不清楚,你看她面『色』紅潤,哪裡像是剛剛搶救過後的樣子?擺明了就是我的『藥』見效了才有這樣的氣『色』,你們倒好,不知恩圖報也就罷了,竟然還要過來反咬一口,我還是頭一朝見到這麼無恥的人。”老頭氣急敗壞,只知江晨破口大罵。
“那是人家醫術高,跟你有『毛』關係?”江晨白眼一翻,這老頭還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好好好,你欺負我老頭子是吧,你就說是誰治好她的吧?憑什麼說不是我的『藥』治好了她?”老頭氣得吹鬍子瞪眼,吃進去的錢吐出來,天底下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我治好的。”江晨悠悠的說道。
“你?哈哈哈哈,你是想笑死我老頭子然後搶走我所有的錢嗎?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醫書都沒看過一本吧,敢大言不慚的說治好了她的病,你知不知道她得的是什麼病?”老頭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笑了起來,就一個蹬著三輪車的窮小子你敢說自己能治病,天底下誰都是中醫大師了。
“我還正想問一問你呢,你知不知道她得的到底是什麼病?”江晨不氣不慌,平靜的看著他。
“我給她開的『藥』,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得的什麼病。”
“那你倒是說說。”
“她……”老頭一時語塞,白天裝模作樣給她把了個脈,他還真沒看出她到底得了什麼病,只是看她體虛畏寒,就隨便給她抓了一些辛熱的『藥』物驅寒。
現在要他說出具體的病症,他怎麼講?
看了看唐婉茹標誌的模樣,又看江晨年紀輕輕,確信他根本不可能懂得醫道,老頭頓時計上心來。
滿嘴胡謅道:“她的病非常特殊,我本想保留病人的隱私,不想多說,你確定要不顧她的顏面讓我說出來嗎?”
“知道就說。”江晨撇了撇嘴,又他媽不是『婦』科病,隱私個『毛』線,更加確信這老頭是個江湖騙子。
“她是『性』生活不潔導致寒邪侵體,這才久治不愈,瞪著我幹什麼?我剛剛說了這是隱私不想說,是他非『逼』著我說的!你也不要覺得我胡說八道,這種事情在不經意間就容易發生,是你自己沒注意。”老頭理直氣壯的說道。
唐婉茹氣得滿臉羞紅。
自己第一次都還在,他竟然說自己『性』生活不潔導致邪寒侵體,本來看他一個老頭,她還有點不好意思為難他,這下她也徹底生氣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我這病自幼纏身,跟那方面沒有任何關係,這就說明你根本沒給我看對症,開的『藥』也是胡『亂』開的。”
“我不信。”老頭頓時慌了。
他之所以說出這個病因,是因為對有子女的女人來說,這個理由百試不爽,畢竟哪個女人沒『性』生活,因此染上風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誰知道她這病自幼纏身,她之前也沒說過這茬啊。
“怎麼,心虛了,準備撒潑耍無賴?”江晨不屑的撇撇嘴,沒想到這老頭能扯出這麼滑稽的理由。
看著老頭一副死不認賬的樣子,江晨眼睛一轉,臉上『露』出一抹邪笑,忽然圍著老頭左三圈右三圈,嘖嘖出聲。
“你幹嘛啊?不要以為你年輕力壯就可以欺負我老頭子,出了事情警察先把你們抓走!我有理,我不怕你們!”老頭被江晨轉的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