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領命,這就去著手處理此事!”
鄭英豪鄭提督說著就要轉身退出殿內,卻被楚仁河喊住。
“慢著!”楚仁河喊住鄭英豪,揹負雙手道:“鬼母在那之後,可曾離開過那?”
“不曾!”
鄭英豪恭敬回答。
“可曾傳過話。”
“不……”鄭英豪欲言又止,面現不肯定的神色,支吾道:“這……似乎……”
“但說無妨。”
楚仁河對鄭英豪倒也和顏悅色,不曾催促露出不耐的神色。
“臣聽從吾皇吩咐,不定時會前往煙雨樓尋歡作樂,一直多次不曾遇到過鬼母,直至前幾日見到了綠葵。”
“臣藉著酒意,斗膽攔住了綠葵,卻不料正欲開口詢問,被其一句死定了唬住。”
“死定了?”
楚仁河輕輕唸叨,神色間多了幾縷愁思。
“吾皇,許是臣幻聽。”
“不。”楚仁河輕搖頭,否定了鄭英豪的好意,重新坐回龍椅,閉目仰頭沉思。
許久,鄭英豪大氣不敢喘,一直在等待著楚仁河的吩咐。
“目前帝都百姓幾餘人?”
鄭英豪被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問愣了,直至發現楚仁河凝視著他的時候,急忙回答道:“這半年,吾皇治理有方,周鄰百姓紛紛入住帝都,目前約有六百萬人口。”
聞聽此言,楚仁河再一次沉默。
“備馬!”
“啊?”鄭英豪有點摸不著頭腦,問道:“吾皇,這是?”
“備馬!”
楚仁河再次吐出這兩字,鄭英豪意識到自己越職了,畢竟他只是臣子,皇帝的心思並不需要向他過多彙報。
“臣這就去。”
一想通前後利害關係,鄭英豪幾乎算得上是逃也似的離開。
所謂伴君如伴虎,莫不過如此。
……
楚仁河換上普通行裝,駕馬獨自離開皇城,不多時便來到煙雨樓。
此時時辰正是申時,與半年前發生的慘事幾近一致。
楚仁河吩咐小二顧好馬後,大步流星進入了煙雨樓。
一路上,只有一些與男僕,來回穿梭,不見半個客人。
“楚皇遠來是客,鬼姬招待不周還望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