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飛出落地後,滾出去許遠。
珍兒姑娘一手恰巧落在秦玉懷下體某物上,血氣方剛的大男子,馬上有了感覺。
或是從未演過這一幕,珍兒姑娘的確是崴到腳了,玉手胡亂一抓,秦玉懷也不好吭聲,一時也因尷尬而忘卻扶起珍兒姑娘。
秦玉懷二弟不聽話的高高聳立而起,珍兒姑娘似乎抓到了救命草,緊緊抓住‘小玉懷’,終是一拐的站起身來。
可!那隻手卻忘了鬆開支撐她站起身的‘小玉懷’。
秦玉懷臉色怪異,有興奮有痛苦。
“多謝秦公子。”珍兒姑娘話音剛落,眼神掃過,現自己正抓著秦玉懷下體撐起的帳篷處,頓時雪白鵝臉蛋‘唰’的一下,就紅了。
“秦……秦公……秦公子,你痛嗎?”珍兒姑娘急忙鬆手,面上帶著潮紅之色,有尷尬卻無厭惡之色,反而心情還挺得意的。
快樂並痛著……秦玉懷‘面色如常’,心中暗自嘀咕。
輕輕撣了撣支撐的帳篷處,語氣正經道:“珍兒姑娘,你的手弄髒了秦某的衣物……咦,珍兒姑娘,你臉色為何如此通紅?”
“許是酒意上頭了,秦某這就吩咐船伕靠岸。”
秦玉懷自顧自走向船頭,絲毫不理會在後不斷呼喊他的珍兒姑娘。
秦玉懷踏在木甲板上,一路行往船頭,內心起了怪異,暗道……許是錯覺,為何腦海中總會浮現那日一身紅葉色綾羅薄紗的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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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晃著腦袋,船伕出現在他眼前。
今夜的船伕似乎不是同一個人……秦玉懷上前,一手搭在船伕肩上,道:“船家,勞煩停岸一靠。”
秦玉懷對著轉過身來的船家拱了拱手,轉身就要離去時,一道略帶不喜的男音傳來:“秦公子,我家小姐有請。”
秦玉懷偏過頭,斜睨對方,卻瞧不出個所以然,來前的一絲疑惑再度湧上心頭。
“你是何人?你家小姐又是何方神聖?”秦玉懷不解,不滿之意顯於面上。
原先的船伕早被人打暈,此‘船伕’乃是鬼四,他瞥了眼被他拋在一旁的船伕,一看秦玉懷此時的臉色,就知道壞事了,肯定請不過去,若執意將他請去,只會壞了母上的好事,少不了一番責罰。
“哈,公子說笑了,開個玩笑罷了,今日乃是愚人節。”鬼四眼珠一轉,立馬想到今日恰好是愚人節,便以此為藉口拱手道。
“哦?”秦玉懷半信半疑,不耐煩的擺手:“那便勞煩船家停岸一靠。”
鬼四瞧著遠去的秦玉懷背影,暗道一聲好險。
轉眼看著昏迷的船伕,就欲殺了他解氣時,一想到臨行人間前,鬼三對他所言的話,便打消了念頭。
非他循規蹈矩,而是作為不是人間之人之物,不可隨意殺人,否則落下因果,天道會降下雷劫,他擔心自己撐不過去,雷霆的可怕他很清楚。
將昏迷過去的船伕拍醒,留下一錠金子,化作黑霧融入夜色……他打算前往行宮先將婢女帶來,明晚再想一法子將秦玉懷騙來。
回到酒桌上的秦玉懷,卻也沒了與珍兒姑娘風趣談話的興致,對於珍兒姑娘的問話,只是淡淡的回應,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的女子的身影,令他心煩意燥。
珍兒姑娘見秦玉懷心不在焉,賭氣的嘟著嘴,喚來隨行婢女進入畫舫內的廂房中。
秦玉懷坐了許久,腦海中全是那一身紅葉色綾羅薄紗裹身的鬼姬的音貌,嫵媚而絕美。
直至打更的呼喊遠遠傳來,秦玉懷才驚醒,這才覺船早已靠岸多時,珍兒姑娘也已離去多時,只剩下他還有畫舫上打呼嚕的船家。
長身而起,撣去子虛烏有的灰塵,揹著手踏上了岸。
湖畔上,路人依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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