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臉火辣的痛感,一遍一遍告訴著我,我被扇了臉。天籟小 說』.』.
我與她素未相識,何故扇我臉蛋?
我不解,隨後憤怒。
‘透明’的女人,身姿窈窕,絲根根晶瑩,閃亮透徹,稱得上冰肌玉骨。
冰靈族之女,嗓音空靈,道:“這巴掌,教訓你沒禮數,按輩分,你得叫我聲姑姑。”
姑姑?
尼瑪,這唱的哪門子戲!
“我與你父親結拜金蘭,本公主便是你姑姑。”冰靈族之女儀態分外淡然,似是在訴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姑姑?
我內心再一次起了疑,不曾聽聞老爸提起有過結拜金蘭的妹妹,八竿子打不著的假親戚嘛?
卻見她神色不像假,一言一語,雖是淡然之極,卻也的確帶著教訓的口吻。
既然老爸沒提,我亦不曉得,哪管得著太多,何況從小至今可不曾有人打過我的臉,哪怕對方是我姑姑,也忒沒理由了些。
“便你是我姑姑,長輩教訓晚輩應該,可小子爹媽不曾打過這麼疼的巴掌,你憑的哪門子道理,敢打我?”
她,的確不是個好相與的主,難道我就是?
“我大哥他可還好!”她依舊嗓音冷淡,但多少帶著一絲關切之意。
蛇冥透過靈魂聯絡我,告知我距離天亮時間不長,最多不過十來分鐘……此言一出,我當即回過神來。
“我爹很好,不牢你牽掛,不過能否先將我朋友放了?”我瞳孔緊縮,微微垂下頭顱,嘴角掛著一縷似有似無的冷意,抬手拱了拱。
“真是一族野性難訓的野物,罷了。”她拂手轉身離去,天真如我,竟認為她會就此放過我們,卻不試想一番,做了筆如此大手筆的事,將一座城幾百萬生命算計在內,一點一絲憐憫感都沒有,會就此放過嗎?
晶瑩剔透,如玉石般晶亮的袖子拂過,一座冰牢隨著這一揮而過,看著堅硬的牢籠,竟化成閃亮星點散去。
此人是靈爆特編行動小組組員,她想做什麼!
感覺到不太妙,可此女無形中帶給我很大的壓迫感,怕是她僅僅站在原地不動,我的內心卻有道聲音在提示我,我打不過她。
她,起手對著此組員招手。
靈爆特編行動小組組員失了魂,離地三尺高飄向她……不,是我看錯了。
靈爆特編行動小組組員肉身沒動,是他的靈魂離體,隨後被吸食了魂魄。
她,輕描淡寫的殺死了一人。
叮囑蛇冥離去,長身躍起,穩當落在許冰等人跟前,道火自主冒出,一柄長槍凝聚而成,我提起長槍直指冰靈族公主。
“你究竟欲要如何,要打我便和你打,想殺人先等我死後再說!”我冷聲冷語呵斥一句,倒提長槍前衝。
一槍輕而易舉的刺入冰靈族公主心臟,喜上眉梢不多一秒,我才現壓根沒傷到對方。
她的軀體具象化,像是從歷史中走出的美人,的確絕色。
道火凝成的長槍依舊在她體內,卻不傷她分毫,我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這是c的戲耍,我與之實力相差太多。
清冷空靈一如既往的聲音再次傳進我耳內:“我的侄子竟為了外人傷姑姑,倒也傷了姑姑的心。”
“屁的姑姑,難怪我爸從未與我提起過你。”我抽出長槍,咬破食指,彈向槍尖,躍上虛空當頭刺下。
然而對方只是揮了揮袖子,我再也控制不住,倒飛而出……同時飛刺而來的還有上百根寒氣凝成的冰錐,將我定在牆上動彈不得。
在道火的協助下,冰錐不過維持數秒,融化過程緩慢了些,至少融化了。
我穩妥落地,重新擋在許冰等人身前,心有餘悸的回想著前幾秒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