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碰巧豬剛鬣從蛇冥懷中探出一顆豬頭,我當機立斷大手探過去,用力往回按。
“哼呲……”豬剛鬣最終還是出了聲響。
“小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婦人關切的問了句,我急忙用右手摩擦了幾下鼻子,回道:“可能是晚上碰了水,受了點涼吧。”
“嬸這裡有藥,你等下,我拿給你吃一顆,保準你明天鼻子不癢。”婦人動作迅,不等我答應起身就往裡屋走去。
在她將門簾掀起那一刻,我和許冰同時變色,順著門簾掀起而拂來的風中,帶來的味道竟是與屍香一般無二,香味儘管很淡很淡,但它真實存在。
“是屍香!”
我和許冰對視一眼,我本意是衝進去問個究竟,許冰則叫我按耐住性子,別急裡忙慌的搞砸一切。
這就是年輕人和成年人的不同,年輕人,年輕衝動,形式感強;成年人,成熟穩重,做事牢靠。
不多時,婦人走出,手裡頭拿著一盒藥,是一包板藍根。
她,溫和的笑著對我道:“小哥,這藥特管用,泡一杯喝喝,晚上睡一覺,明早準好。”
……
在婦人家做客,約有半個鐘頭。
婦人很善談,並且向我們出邀請,要炒幾個小菜,跟我們喝幾杯白酒,美其名曰暖暖身子。<差點就把她歸類成。
也怪不得我有這般想法,一個四十歲出頭的女人,體態雍容,風韻猶存,兒子外出打工,丈夫避而不談,想必是家庭有變才是。
我和許冰,加上化為人身的蛇冥,白嵐四人,都是男性,這一幕任誰一看都會覺得有問題。
我想拒絕,許冰替我答應了……沒錯,許冰替我答應了。
我沉默不回話,蛇冥二人自然不會說什麼,結局就是我們把茶几撤下,婦人炒了幾個家常菜,拿出一瓶五十幾度的白酒,言稱難得聊得來,得多喝幾杯,順便去去寒。<二大爺的,一口一句去去寒,暖暖身,說得好像我們都是病秧子。
許冰與婦人各三杯白酒下肚,兩人皆是面色如常,那叫一個好酒量。
當然,菜也吃了,酒也喝了,話題自然就聊開了。
“嬸,跟您問個事。”
婦人欣然同意,並道:“方圓十里的事兒,嬸都知道,你說說看。”
我小嗞了口白酒,辣的我直吐舌頭。
“您方才進屋,有一股特別的香味飄出來,您用了什麼牌子的香水,趕明兒我給女友買一瓶送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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