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把鋒銳的刀尖突破房門,展現在我眼底時,再望望黑漆漆的過道,即便身上燃燒著八卦道火護身,可心底卻毫無底氣。》,
扭開了門,次臥同樣一片狼藉,房角有幾隻蜘蛛在結網,房內的衣櫃,床墊,書桌……等等,無一不缺邊少角。
只是古怪的是,床墊上有一件黑色西服,衣服左胸前的衣兜上,燃著暗紅色的鮮血,若不細看很容易會因為黑色布料的緣故而被迷惑。
這是誰的衣服?
蹙著眉頭,我略微回想了一番,記憶中卻沒有關於這件衣服的記憶。
正想關上門,雖然覺得被腐蝕的這麼破舊的房間內,卻有一件嶄新染血的西服安靜的躺在床上,深覺不妥當,可該死的事我卻在視覺即將脫離房門時,發現了一件東西。
我記得張老曾帶著一條吊墜,而綁縛著吊墜的繩子則是深褐色,咋看之下很結實的感覺,抿了下嘴唇,還是硬著頭皮走進了房間裡頭,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拾起西服,急匆匆關上房門。
“砰!”房門緊閉,我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好賴並沒有發生其他事情。
“呼……”長長的舒了口氣,我拎起西服仔細檢查著,除了一條深褐色的繩子吊繩外,就只剩下西服衣兜上的一灘血漬。
作為一個半道士,我不曾患上五弊三缺的天命,同時我的道行也還不到憑空畫符的階段,所以沒辦法施展追蹤符。
將吊繩揣進褲兜裡。拎著西服怒喝一聲給自己壯了壯膽氣,徒步朝著過道深處走去。
八卦道火還在燃燒著。道德經的緣故,我的精神力十足充沛。一般而言即便是使用八卦道火對敵收鬼,也不再是當初的毛頭小子,不堪一擊。
最最起碼,如今能夠勉強支撐我半個小時,當然八卦道火自主護主可不算在內。
……
二樓共有四個房間,左手邊兩個,右手邊兩個。
左側第一間為書房,第二間為次臥,右側第一間則為次臥。最裡那間則是主臥。
現在是北京晚上時間九點末,臨近十點鐘,陰氣自然是越發的盛烈,不論是八卦道火或者從時間上來講,我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
半個小時,只限半個小時,我只有半個小時能夠施展八卦道火對敵,一旦時間一過我便沒有那份精氣神對敵。
二樓儼然已是處處有‘機關’,我的每一步必須十足的小心謹慎。否則一旦失神很容易萬劫不復。
又來了……還是老樣子,是利刀!
右手迅疾將西服順時鐘旋轉,我不曾練過武,這樣做的原因只是因為我來不及避開。正好手上有西服順手利用罷了。
“啊……”口中呼痛,我的右手小臂被一把利刃劃破肌膚,劃開了一道十餘厘米長的傷口。驀然鮮血湧出,我倒垂著手臂。鮮血滲透了西服。
因為疼痛,我害怕的心緒倒是好了許多。
此時。我在慶幸,小凡幸好沒跟上來,否則很有可能有來無回!
撿起被西服掃落的兩把利刀,流線型的刀身,長只有十餘厘米,刀鋒閃動著寒芒,刀身入手冰冷並有一股邪惡的力量在竄動。
這是屍氣!
莫非真有殭屍在此地?看著模樣還是已經開了靈智的殭屍,真他媽難過!
撿起利刃,利用八卦道火將其上的屍氣煉化,將兩把利刃揣入西服的口袋裡,吸乾了手臂上殘留的血跡。
這一幕令我看起來,蠻像是吃人肉喝人血的怪物。
我的鮮血喝下去,從蓓蕾上傳遞而來的感知是無味,這是我第一次喝血!
不知為何,傷口上的鮮血不再湧出,並很快開始結疤,疤痕脫落只剩下一條猩紅的細長的血線。
重新上路,我的手始終拎著西服,並且左手隨時準備掏出隱藏在衣兜內的利刃。
第三間房門的手柄上,有深淺不一的紅色手印,看這模樣好像有一隻染著鮮血的手握住了把柄,並且很用力的在轉動,可最後卻只能夠不甘的離去。
從手柄上那一道手痕的走向,我大致看出了一點眉目。
難道這房間裡頭有很貴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