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提著夜宵,哼著曲兒,身旁是蔡晉宏。
這傢伙從見到鄧紫棋第一眼,直至現在,一直在我耳畔唸叨著還想看仔細,不斷指責我有好東西不分享,不夠兄弟之類的。
我全完當做耳旁風。
身上還帶著幾張符紙,破煞符與鎮煞符還有幾張,我完全是把在家休息三天所畫的符紙全部拿出來了。
“呆子,你那鄧紫棋是由死而生的?這不可能吧?”蔡晉宏忽然問起這個問題。
我輕蔑一笑,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別用你那短淺的目光去審判這充滿愛的世界!”
“哎喲,我呆子,最近學會咬文嚼字了?這又是整的哪出?”蔡晉宏不在意的笑著調侃。
不知不覺,我倆已經到了宿舍樓。
一到宿舍樓,我停止了打侃,因為宿舍樓很詭異,特別的安靜。
我看了眼手機時間,北京時間晚上八五十三分,即便是禮拜六日放假,住宿學生大多回家了,可是也不可能這麼安靜啊!
“汪!“
狗犢子的聲音!!!
我當時神經反射下,起步就跑,一口氣衝上了三樓,幾乎才用了不到十五秒,速度之快平生僅見。
我實在擔心凡出事,如果她出事,老子非把這天掀了不可。
很快,我使勁一踹大門,巨力之下,宿舍門發出哐噹一聲,內裡的鎖被我一腳踹飛了。
鄧紫棋還很安靜的躺在床上,呼吸平緩了許多。凡不在室內。
我放下夜宵,大步走向陽臺。
我剛開啟陽臺的門。一股十分陰冷的氣息迎面撲來,當時我沒設防。被此一吹身子不斷後退著。
好重的陰氣!
赤火霎時間篷然而發,將我籠罩在其中,頓時靈魂一暖,我開啟了陽臺的門。
……
我抬眼看去,凡躺在地面上,地面溼漉漉,水龍頭的自來水嘩啦啦如同開了閘的洪水般,是2222,.±.≈那般的刺耳。
扶起凡,我將她摟在懷裡。也不顧她身上是否溼與幹。
狗犢子呲著牙,站在一米二高的牆上,看著我懷中的凡,朝我嗚嗚低鳴了兩聲,那聲音中滿是抱歉與後悔的神態。
凡怎麼了?
“我女人怎麼了?”我抱起凡,雙眼兇狠的看向狗犢子。
“她的魂魄被抓走了。”狗犢子不敢直視我。
媽的!
我一巴掌朝著狗犢子的頭顱扇了下去,它也不敢反抗,任憑我這一巴掌打得實在。
蔡晉宏這時才慢騰騰的出現,略帶喘氣的看著我的背影。道:“我呆子,你跑……跑那麼快,見鬼了不成!”
我雙眸毫無情感的轉過頭,看著蔡晉宏。抱著凡將蔡晉宏視若無物般直接撞開。
狗犢子跟了下來,蔡晉宏撓著頭不知所云的嘀咕了幾聲,隨後訕訕然對著狗犢子一笑。頗有討好的意味在內,隨後擰緊了水龍頭。關上了門。
……
坐在床鋪上,我燃一根菸。凡的衣服太溼已經被我脫了,正躺在被子裡。
看著她長且翹的睫毛,如玉石般瑩白的玉容,紅潤的雙唇,我咬緊了牙關。
她的魂魄不見了!
是我沒保護好她,我十分的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