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初來,晨曦出現。
原本迎著金黃色的晨光,踏上歸家的步伐,可是……
六,清晨六,籠罩著整個醫院的陰霾怨氣消散一空,天生鬼眼的我,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一現實。
當我前腳剛踏出大門口那一刻,一群穿著整齊,肩上扛著、手中舉重話筒,模樣與電臺十分相似的男女一湧而來,約有七八個。
“你好,我是縣上電臺,我們有事需要訪問你。”一位五官端正,瓜子臉的美女舉著話筒遞到我下巴上,差老子就要添上了。
我頓時懵逼,無主的看著凡,不曾想凡比我還懵逼,轉頭看向許冰。
許冰聳聳肩,他現在心情好啊,沒有了以往的冰冷氣息,只是看著那話筒,伸手一拉,對著話筒道:“這位女士,不知有何貴幹?”
我不知道是不是美女見到帥哥也會驚呆了,那女的直勾勾看著許冰,愣了起碼有五六秒,給我的感覺像是半輩子沒見過男人了一般,就差流口水了。
許冰紳士一笑,道:“請問漂亮又美麗的姑娘,不知有何忙在下可以幫得上的?”
我心裡暗誹:媽的,這傢伙第二春開了不成?
“恩?”美女身後有人拍了她一下,這才回過神來,咳嗽了一聲,臉色有緋紅的看著許冰,道:“這位先生,請問您是這家醫院的人員嗎?”
“是的,漂亮的姑娘。”
採訪我們的美女似乎很訝異這種稱呼,看著許冰接著問道:“請問您,昨晚至今醫院一直處於失聯狀態,是由於什麼造成的?”
“失聯?”許冰摸著下巴一笑,似是覺得這種稱呼挺有趣的,邪魅的盯著美女的眼眸:“如果我昨晚是醫院的亡魂,因為怨氣的緣故,凝結出了結界,將醫院與外界分隔開了,你信麼?美麗的姑娘!”
我幹!這傢伙今天吃錯了藥吧?言語輕佻直追哥的境界啊!
凡似乎也是第一次見到許冰此等模樣,牽著我的手,不斷聲∟←∟←∟←∟←,.■.c♂o驚呼著。
對面美女貌似一直處於研究許冰,熟悉許冰面孔的程度,直到許冰喊了三句她美麗的姑娘,她才回過神來,滿口我信我信之類的胡話。
對於這廝我也是挺佩服的,第一次見他把女人迷得不輕。
“卡!美精神狀態不佳,王你來採訪。”
一群人身後傳來一道男聲,緊接著一位身高與許冰不相上下,顏值卻差了許冰幾個層次的男子,朝著被稱呼美的姑娘一笑,從她手中取過話筒。
……
而後對著鏡頭道:“這裡是電家採訪,歡迎來到美麗的鎮,關於鎮昨夜出現的異象,節目組第一時間趕往現場,經過半夜的等待,現在是凌晨六五分,帶您走入奇幻世界。”
鏡頭一轉,男子對面是許冰的面孔,將話筒遞到許冰下巴道:“先生您好,我們是專訪本市靈異事件的組,請問昨夜醫院發生了何事?”
……
我無聊的握著遙控器,看著新聞播報裡的許冰、凡、還有我三個人,滿臉的無奈。
現在的我,是一位病人,手骨被診斷為輕微粉碎性骨裂,這是什麼鬼我不太懂,最值得一提的是,手術已經td過去了,手術過程中痛苦不堪,老媽一直在手術室陪著我,努力的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回想著那一幕,一邊是老媽,一面是凡,我的天。
當時在手術,許冰一直守在門外,門外有吵鬧聲,我知道那應該是'來訪'的凡父母。
當時我在手術中,意識處於迷糊狀態,因為打了兩針麻醉,手術時並不覺得痛,而是很想睡,就在這種環境下我睡著了。
睡夢中,熾烈的手術上的檯燈,一直在散發著熾盛的白光,在白光中我看見了一位騎著青色巨牛的老者,笑眯眯的看著我。
他似乎在跟我話,可我一直努力聽著,卻始終沒有任何聲音,老者最終朝我招了招手,白光越來越亮,我猛然睡夢中驚醒。
醒來後我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右臂打著石膏板,顯得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