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情當中,心軟的人總是充當著包容的角色,因為心疼,所以心軟……殊不知,男人與女人的結合,不過是在合適與習慣中造就的。 ?.??`迷離語錄)
……
不知不覺在派出所呆了一個禮拜了,已經一星期沒有回去學校上課了,有點懷念呀!
今天碰巧星期六日,我特地跑回了家裡洗澡,不換身衣服,老子渾身難受!
神清氣爽之際,小凡電話打來了。
“宇,我想你了。”
“小姑娘想哥啦?”
言語輕鬆,略帶輕佻,有點流裡流氣之感。
小凡開門見山告訴我,她的手心突然出現了三條漆黑的線絡,我當時心中涼了一大片,這他媽是要絕種的節奏啊,老子去也就罷了,她跟過去湊啥熱鬧啊!
“小凡,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放在你身上的珠子嘛?”我試探性問道,離開老者家裡,我曾在警局找過,後來有事纏身短暫的忘記了此事。
小凡嗯了一聲,沉默了一會,我從電話裡頭聽到了幾聲‘乒乒乓乓’的聲響,過了一分鐘後才吐了一口蘭香,道:“找到啦,在我這呢!這顆珠子好奇怪,晚上出的光芒很亮,而且會變色。”
臥槽,這珠子成精了,整的跟變色龍一樣。
“你現在帶著珠子,來鎮醫院,我去找許冰,找他探討一番。”我可不敢命令小凡,說完這句話後我結束通話了,麻溜的打了電話給許冰,許冰欣然同意。
……
醫院婦產科主任室,許冰帶著黑框眼鏡,右手端著一杯茶,動作輕緩順時針的搖動著茶水,眼鏡之下一對明亮的眼眸如星光,直勾勾的盯著桌上安靜‘待命’的夜明珠。
“這就是那所謂的子珠?”他頗為不信的看著我。
我聳聳肩,無奈道:“我勸你最好別碰它,看過癮就好了,否則指不定你會被感染,到時候啊,你或許也要和我們一樣,不得不去墳墓內。”
那可不是好所在……這句話我沒說,他不傻,自己會懂。
可是我估略錯了許冰的大腦神經,他一把抓住子珠,放在手中把玩著。
夜明珠入手微涼,觸碰久了會有種溫潤如玉石的錯感,這是我之前試過後的感覺。
“冰哥,你.他媽的是不是傻?你說你是不是傻?叫你別摸了,還砰個diao?”我怒不可揭開的喝道,這簡直是令人惱火。
許冰死人一般的臉,微不可查的嘴角斜劃而開……笑了?他媽的,他笑了?我沒看錯吧!!!
“我朋友出事,作為他的朋友,怎能袖手旁觀?”許冰滿口的無所謂之態,可講出來的話卻與之不同意義,他肯為了我兩肋插刀?!
我沒聽錯吧!我雙眼瞪得老大,這他娘是要陪老子一起去送死不成?
“謝謝冰哥。”
這下我雙眸瞪得更大了,小凡竟然開口替我謝過許冰,臥槽……我的人生觀在這一刻破碎分解,重新組成,難道這就是北京人口中的老炮兒?
現今社會,人人自顧自,生怕他人給自己帶來麻煩事,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不顧生死,非要與我一同前往送死的,這……這,這他媽讓老子感動!
媽的!要不要這樣感動我,媽的媽的媽的!
我別過頭,道:“少來,我才不上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