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冰領著我與凡來到他的辦公室,不得不主任這位置在醫院還算是蠻吃香的。
一入門,敞開的大門後面是一張一米五左右的白色長桌,桌上右角擺放著一盆花,花香很清淡,是何等種類我不是太懂,對於花我是一竅不通。
“茉莉花!”凡撥出聲來。
“茉莉花?”我疑惑看著凡,爾後看著許冰。
許冰冰冷的眸中閃過一絲讚許之色,頭後搖搖頭道:“這只是假花,我生平最愛茉莉,花香清淡好聞帶甜……唔!現在可不是花開的季節。”
我鄙視的瞥了眼許冰,就你這副冷冰冷的模樣,還最愛茉莉花,還你妹夫的花香清淡比較好聞,尤其是帶甜……我口中乾嘔了幾下,表示出了我的噁心感。
許冰看了我一眼,並沒有什麼,徑直走向自己的位置,翹著二郎腿道:“不用客氣,自己找個位置坐。”
還真不是客氣……我心中的鄙夷的想著。
“據我所知,七煞鎖魂陣需要以槐樹為準,才能夠召喚七煞坐鎮,才能以此收服亡魂,你確定沒問題?”我提出了我的疑問。
許冰抿了口茶杯中的水,臉色淡然的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可別忘了,我才是懂陣法的人。”
我嘿嘿一笑,並不多,沒有槐樹你想怎麼施展七煞鎖魂陣?開玩笑,陣法我雖然不懂,可好歹略知一二好吧!
“到時候你便知道了。”完這句話的許冰,閉上雙眼背靠著柔軟的靠椅,似在假寐。
……
我也懶得跟他計較這些事,你既然無所謂,那我更是無所謂了。
與凡坐在辦公室的黑皮沙發上,我摟著她,想著一些事情,凡或許是覺得無聊吧,問起了我關於血鬼的由來,我靜靜的講訴給了她聽後,她蹙著眉頭問了我一句那會不會危險。
這種白痴問題,如果是別人問,我肯定是一個白眼飄過去,然後在他臉上寫上五位個字:當然危險啊!
我耐心的開口解釋道:“血鬼形成的機率太低,一旦成型的血鬼,手中喜歡提著一口血色袋子,裡面裝的是何物我不知道,不過根據介紹,其內都是一些血物,很汙穢。”
“那它是怎麼殺人的?”凡就像個好奇寶寶,一定要問道底。
“沒見過,暫時不太清楚。”我如實的回答著。
時間一一滴的流逝,很快便接近了晚間八許,許冰一直閉著的雙眼總算睜開了。
他瞄了眼掛在牆角上的時鐘,站起身來甩動了幾下身子骨,發出‘啪啪’的聲響,竟然詭異的朝著我一笑:“走吧,差不多要開始了。”
我與凡跟在他身後,徑直來到孕婦室,許冰站在病房門口,透過哦的長方形玻璃,望內看去,其內只有一位孕婦,是今天剛分娩,還在住院的婦女。
我很疑惑的問道:“你的剖腹產那個人就是她?”
他搖了搖頭,伸手朝我要了根菸道:“那位病人早上生完直接送往市內醫院,因為我們醫院沒辦法提供更好的治療。”
我若有所思的頭,掏出打火機遞給了他。
凡看著我許冰兩人沉默不語,便開口朝我們問道:“那我們晚上是在那裡等著?”
“這裡!”
“不知道。”
我和許冰不同的回答搞得凡一愣一愣的,隨後許冰朝我招招手,遞給我七顆很的槐樹,相當於是縮減版的槐樹,道:“這是我找人特意雕刻的,用的是七顆不同年輪的槐樹雕刻而成,雖然模樣看起來了,不過實用。”
他轉身就要離開這裡,我出聲喝止了他:“你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