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時常教導我:做人就跟那樹一般,每天安靜的生活,安穩的做事,總有一天會成為參天巨樹,不要去幻象一步而就的生活,那樣的日子不安心。
老爸很少跟我講道理,可他所講的話卻總是讓我明白很多,一個男人,不能躲在女人身後,即便是再生氣,那一巴掌下去打在自己女人的身上,感情再深也就散了。
所以,即便是吵架,老爸也不曾打過老媽,即便我再無任何一絲可能與他們坐在一起,好好吃頓飯,可因為他們的存在,讓我言行舉止更為的心翼翼,不偷不搶為人耿直。
原歸正題。
……
當我走在路上,腦海中突然迸出這樣的一段回憶,不由得腳步一頓。
凡,這個謎一樣的女孩子,給人柔弱感,可即便她有些時候顯得很神秘,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總是需要被呵護被疼愛的。
如果真讓她媽媽出事,只怕她的人生會發生很多未知變化,人活著不能總是一味的站在自身的角度去考慮事情,話……細細想來,我這人很多時候還真是很無情。
握著墨斗的手不由得一緊,我到底算是什麼樣的人類?變態人格?還是我真的如同蛇一般,只剩下了陰冷的性格!
路上我決定了,將一切與叔叔講清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我想他為了阿姨的性命,會相信我的話的。
來到病房,我徑直推開了門,凡的模樣讓我瞬間心一疼……那真的是她嘛?
那個清純活潑靚麗的女孩子,此刻烏黑長髮給人一種失去光輝的錯感,一晚不見本來吹彈可破的肌膚,毫無光澤,尤其是臉蛋,病態的白,毫無血色。
我,不會讓你媽出事的,別這樣子,我真的好心疼。
這個時候沒空搭理凡,只能強迫自己想要摟她入懷的衝動,轉移了目光看向她爸爸:“叔叔,能否借一步話?”
凡看見我的來到,略顯暗淡的眸光似乎閃過了一絲亮光,靜靜的看著我對她爸爸出的那句話。
“哦?是宇來了,有什麼事不能這邊嘛?”一整晚,叔叔的嗓音不復先前的洪亮,反倒是沙啞了許多。
“有關阿姨的事情,這裡不方便話。”我開口道,眼神緊盯著他雙眼。
他似乎很在意這句話,猛地張大了雙眼,那一雙虎目中帶著一種名為憤怒的火焰:“她能有什麼事情!你早回去,這裡是醫院,沒病少進醫院。”
這話的十分刻薄尖銳,令我的心一顫,可還是硬著頭皮笑道:“阿姨當然沒事啦,只是我要跟你的事情有關你們一家子,所以宇還是希望能夠與叔叔私下談談。”
他的雙眼很疑惑,見我話的絲毫火氣沒有,也不好再發火只是淡淡的了頭:“那走廊吧。”
我還未動彈,他卻先我一步離開了病房,看得出來他心情十分不好,我轉頭朝著凡一笑,趁著叔叔背對我們的空檔,抹了一把凡的秀髮:“傻瓜,沒事的,看好阿姨和這些器具。”
……
醫院走廊上,迴音很大,我和叔叔徑直來到走廊末位,我掏出煙遞給叔叔一根,他似乎一也不驚訝我會抽菸,默然接過後輕瞥了我一眼:“你最好是能夠個讓我滿意的理由,否則我可不會留情。”
我一笑,我知道凡的爸爸以往是個混混,結了婚後才收斂了許多,他講話如此也怪不得,畢竟鎮就這麼大,本地的鱸鰻流氓)多了去了,能夠在鎮上混得開的人,基本上語氣都帶著一種天然的上位感。
可在我微笑的背後是不屑一顧,老子是還,加上你是凡的老爸,對你客氣而已,真把老子惹火了,老子驅鬼搞死你……當然,這樣的做法一旦讓凡知曉是我乾的,我和她這輩子無緣了。
所以,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夠讓他和氣對待我的辦法,那就是從心理上征服他,讓他明白老子能夠救他老婆一條命,也能輕易讓他們二人撒手人寰。
“醫院檢查報告如何?能不能麻煩叔叔告訴宇內容?”我雖然是微笑,可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
他瞪了我一眼:“你叫我出來就為了這件事?”
他正準備離開,煙都被他扔到了地面上,我神色一冷,這是當著老子的面讓老子臉上無光。
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我與他的身高差不多,體格遺傳我爸,骨架比他大得多,雖然他也是個猛漢。
“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放開我不計較。”他的語氣很冷。
我鬆開了他的手,這一切都是因為凡的緣故,我並不打算此時惹怒他,凡是我的,即便是你也他.媽休想阻礙老子得到她。
“噔、噔、蹬、蹬……”
皮鞋撞擊平滑地面發出了聲響,我燃了香菸悠然開口道:“如果你想阿姨這輩子躺在床上,你儘管離開。”
他的腳步一頓,我的話十分不留情,幾乎算是火上澆油,因為他很在意阿姨,所以下一刻他的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了,把我整個人單用一手抵在了牆壁上。
“你真以為我怕你爸?”他的臉上有種稱之為猙獰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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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暴脾氣,可老子也不是好惹的……因為道德經的緣故,我的身體幾乎是每天都在無影無形的氣中溫養著,從肌肉到血液骨骼,逐漸變得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