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來,正想要伸手去撫摸它的毛髮,突然鼠精的全身毛髮如同刺蝟般彭然炸起,那模樣簡直就是活脫脫的巨型刺蝟。
我尷尬的收回了手,同時在心底一道抱歉的女聲響起,大意是她這是本能反應,希望我別害怕……我¥!!¥!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但還是沒有伸手去撫摸,只是將今天的一切告訴了它,並表明了我的為難。
鼠精人立而起,幾乎與我平等相視之。
它告訴我,攝青鬼最喜歡的便是吸食人的精氣即靈氣),反觀卻最是害怕最為汙垢的氣息,比如女人的經血。
臥槽,聽這意思,莫不是要我去找人拿經血吧?媽呀,這叫我怎麼開口去討要?難道要我面不紅,耳不赤的找一位姑娘,然後鄭重其事的告訴她:“你好,我同學遇到了攝青鬼,我需要借你經血一用?”
我敢保證,鎮上的醫院精神病科,明天肯定會多一個幻想性精神分裂重症患者。
我向它再三求證,真的沒有多餘的方法了嗎?
它卻告訴我,要想一勞永逸,就只有這個辦法最適合,因為女人的經血是出自陰處,暗含天和,具有汙染之力,攝青鬼最喜靈氣,同時也是最害怕被汙垢之物所染,定然會遠離我們。
我拍了拍額頭,握了握拳頭,忍不住又點燃香菸,大口大口沉悶的抽著……這簡直是!唉!
看來只能找小凡拿了,可問題是她肯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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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準備撥打電話給小凡的時候,鼠精扯住了我的褲腿,我心底再度響起它的聲音,這次卻是告訴我,經血必須是新鮮的,幹了就無用了。
我幾乎是霎時間額頭青筋暴起,這他孃的簡直是……令人感覺到委屈。
阿狗先生,為了你老子豁出去了,媽的!你要是在此後日子裡,不對老子恭敬點,我他媽宰了你。
……
送走了鼠精,我頭疼的跑去了廚房,拿出了幾罐雪津金品啤酒,幾乎咬著牙關開啟啤酒蓋的。
鼠精並沒有要求我給它供奉什麼,只是警告我,下次不許無緣無故嚇它……媽了個巴子,不就是突然想摸你鼠毛了嗎!到底是誰嚇到誰,狗日的!
有種你別讓鼠毛長這麼誘人想摸啊!我是帶著腹誹的心情送走的鼠精。
不過還是得感謝它,不辭辛苦的來幫我。
當我喝完第二罐啤酒,有了點醉意並抽掉了第六根菸後,我撥通了小凡的電話。
心裡祈求著千萬別掛我電話,在一陣‘嘟嘟嘟’聲中,我聽到了一道略帶哭腔的女聲。
額……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彼此都沉默了大約兩分鐘吧,最終是我先忍不住了,帶著沙啞的聲音不安的問道:“你……你怎麼哭了?”
小凡並沒有回答我,只是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我發誓我最討厭這樣了,尤其是明明好好的,偏偏要因為一點小事就搞得要死要活的,這樣我最討厭了。
忍著性子,我又問了一遍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