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秀婷的請求,我的第一反應是竊喜,之後才是為難,‘我家樓上’有鬼嬰,如果晚上讓她借宿一晚的話,萬一她也被鬼他孃的纏身了,那怎麼辦?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秀婷各種方式變著法的說她在學校沒有朋友,晚上只能去我們宿舍借宿,而且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她也沒地方去。
我的心裡絕對沒有絲毫想要侮辱她的衝動,我只是作為一個男性,能夠有機會和女性單獨相處而感覺到興奮而已,千萬不要把我看成正人君子,因為我根本就是不入流的男人。
當我將這件事告訴蔡晉宏的時候,這廝竟然一蹦三尺高,一直說若宇你可以啊,你可以啊……而我則在為難著要不要告訴小凡,畢竟這是內定的老婆,不跟她說下,總覺得心裡有愧疚。
而且憑藉我對她的瞭解,她肯定會第一時間和我鬧翻,然後生我悶氣,再然後我他娘就得苦口婆心的求她原諒,所以我還是決定先瞞著吧。
相比被她知道如同毒蛇般惦記著,還不如打著小九九算盤,希望她不會知道。
當天晚上,我和蔡晉宏趁著大部分學生都出門去吃宵夜的片刻,將秀婷掩護著進了我們的宿舍,可我忘了一件事,進來容易出去難,尤其是明天早上,當然!這是後話。
臨秋的季節,花兒總是殘敗的,正如那西落的餘暉,充斥著一種孤寂的顏色,然而晚上的習習微風,卻給我一種膽戰的心驚感。
當我一踏入我住的寢室房門時,一股冷風,不!確切的說應該是陰風,陡然間迎面而來,吹得我心顫抖不已,有那麼一剎那我幾乎是機體沒法控制,差點就尿了。
蔡晉宏忽然渾身一抖擻,因為燈還沒開的緣故,寢室內的光線很是昏暗,我幾乎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猛地一拉蔡晉宏的手,因為我感覺到他身上的陰氣十分的重。
秀婷不明所以,還在一旁看著,顯得十分無辜,我當即就鬆開了蔡晉宏的手,拉著秀婷躲避到了一旁,蔡晉宏這孫子竟然被上身了……同時,老鬼出現在我身邊,很是疑惑的看著我。
意識中老鬼告訴我,蔡晉宏是被控制了,並不是被上身,叫我用筷子之類的夾住他的中指尾端,他就會醒過來了,話雖然是這樣說,可蔡晉宏這廝堵在門口,我根本進不去房間。
匆忙忙跑到隔了幾家的寢室,朝他們借了一雙筷子,回過頭立馬夾住蔡晉宏的中指,很用力的夾著,很快他翻了翻白眼,口吐白沫,過了三四分鐘才逐漸緩過神來。
我當時是朝他呼喊著,他下意識的彈了起身,顧不得擦口水,一個勁的搖晃著我的雙臂,口中直呼他感覺到了那隻鬼的存在,中午睡覺就被纏了一次,現在又盯上了他。
我不耐煩的拍開了他的手,平常說要見鬼,這廝是最積極的,現在怕成著吊樣,我有些摒棄。
倒是秀婷,很是疑惑的問我他怎麼了,我硬著頭皮回答她可能是中風了,多喝點水就好了。
我開了點燈,扶著這廝進了宿舍,秀婷早我們一步溜進了寢室,我反手就把門給鎖上,老鬼還沒有回到紅繩裡,站在我旁邊,意識一直在我腦海中嘀咕著怎麼會這樣,該怎麼辦啊之類的話語。
我就納悶了,他到底在說什麼?難道是關於那隻小鬼的?可是也不應該吧,那畢竟才兩個巴掌大小的身子,即便是化身為鬼嬰也不至於連他都打不過吧?
我在心裡呼喚他,問他怎麼回事?他卻搖搖頭,直嘆氣,在我不斷的追問下,他才有些情不甘心不願的告訴我,我們這間屋子也被陰氣覆蓋了,必須撤離,不走可能會死人。
因為,那鬼嬰已經徹底進化成了厲鬼,而且怨氣相當的濃烈,他告訴我,晚上不能在這屋子裡住了,必須離開,否則真的會出事。
我看他的表情很鄭重,不由得有些猶豫了,但是畢竟害怕佔據了大半,我就趁著燈還沒熄滅,對秀婷將一切緣由全部講了清楚,料想中的害怕並沒有出現,反而是她不慌不忙的告訴我,她知道。
她怎麼知道的?
她告訴我,是小凡跟她講的,按照女人的天性心細來講,我的觀點則是小凡害怕我被她搶走,真想罵句心機婊,可是她是我最喜歡的女孩,我根本就不會去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