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戰下山後又在山腳下繞了一會兒,探查了一番情況,等他們回軍區的時候比大部隊晚了一段時間。陶恣見著自家哥哥等在大門口,自是下了車。
陶恣下了車,一車人也就全下來了,落在正常人眼裡就是一幅極養眼的畫面。最起碼守門的小戰士和偶有路過的人看到了就有些恍惚。
不過同樣的場景在心態不正的人眼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最起碼,現場就有一個例子。
馮榴花還在無知無覺地說著不堪入耳的詆譭,可剛說了馮榴花一句回過頭來的馮柳葉卻對上了不知什麼時候看向這邊的陶恣的雙眼,那雙美得攝人心魄的眸子裡滿是冰凌。
馮柳葉心下一震,這女孩怎麼……
或許是偶然罷了,榴花的說什麼距離那麼遠是不會有人聽到的,馮柳葉自我安慰著。
特別是陶恣的目光只停留了短短的時間,復又轉過了頭繼續跟陶順聊天,讓她證實了自己的猜想,安心不少!
馮柳葉有些慶幸還好沒正面對上,不然真是難看極了,陶順現在可是軍區皆知的受了委屈的英雄,在這風口上要是這事鬧出來,不用想就會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有多大的難看!
想到這裡,馮柳葉對馮榴花是愈加的不太煩了,這個蠢貨真是個禍害!
陶恣可不在乎這邊的倆人什麼想法,她現在可是惱火得緊,她又不是修佛的,聽到人在背後罵罵咧咧她自然想過去教訓一下,讓她知道藍天白雲下做人得乾淨點。
奈何兩方人之間有著不近的距離,一般人頂多能聽見個開頭的尖叫聲,所以這些話也就是陶恣一個人聽見罷了,她又不能直接上手來個現時報,不然得傳出來陶順妹妹囂張跋扈、無故當眾打人了!
嘖……這種思想髒汙的瘋子可真想讓她摔個跟頭,甩甩腦袋裡的米田共啊!
“啊!!!”
陶恣回過頭還沒跟自家哥哥說幾句話呢,這邊又想起了刺耳的叫喊聲,跟剛才的聲兒不同,隱隱夾雜著些痛苦。
一群人回頭就發現發出聲響的還是那個尖叫得跟公雞打鳴一樣的姑娘,只是她現在的模樣真是不知讓人是上前幫忙好還是在原地笑一會兒緩緩氣兒好,實在是太滑稽了。
估計是這姑娘雙腳不小心絆到一起了,重心不穩下,臀部朝天,蹭過膝蓋,腦袋頂地,一副倒栽蔥的模樣,像倒掛著甩水似的。
眾人:“……”
馮柳葉:“這臉今天是丟盡了!什麼時候才能甩掉這個麻煩?”
陶恣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心道:“這麼靈的嗎?”
不過這種情況下,有馮柳葉守在一旁也沒人會上去自找尷尬。
“哥,你吃過飯了沒?”一回到院子,陶恣就關心起自家哥哥的吃飯問題。
在西山待的時間不算短,現在早已經過了飯點兒,留自家行動不便的哥哥在家,陶恣回想起來還是有些慚愧的。
“咳咳……吃過了!盡芳給做了飯!”
明明挺簡單的一句話,可搭配起陶順的表情怎麼都有些奇怪,這讓陶恣有些困惑,不過還是給沈盡芳道謝。
更奇怪的是聽到陶恣道謝的沈盡芳竟是滿臉通紅,若有似無地應了聲,便告知菜地已經帶陶順去看過了就急匆匆告辭離開。
“哥,這是什麼情況?你和沈同志這是為哪班?”
陶恣看了看榮戰和陶唸白,倆人均搖了搖頭,陶恣便轉臉看向了陶順。
陶順先是埋頭,過後又無奈地看了看幾人一眼開口道:“今天唯一做成功的菜就是生黃瓜。”
“別的菜呢?”
“不管什麼食材最後都成了鹽漬焦乾。我們都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