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版社出來散步黃浦江,回想起剛到這座城市,站在江邊,看著滔滔江水,就覺得上海人還算挺實誠,黃浦江果真名不虛傳,江水是真他媽黃。心情根這水一樣,感覺上海就像個人高馬大的壯漢,面目猙獰的把我給上了,而我猶如少女般滿懷屈辱,總體感覺挺疼。一股寒風襲來,飢寒交迫,翻了翻錢包,又疼了一次,決定步行回家。
待四個小時後,走到樓下的我更餓了,買了兩屜小籠包準備回家仔細享用,之所以仔細,是因為比起東北手掌大小的包子,這種小包子我一直難以適應,經常第一口沒吃到餡,第二口又吃過了,整個囫圇下去,又根饅頭沒什麼區別。
一屜是給劉思的,自打認識劉思,就沒見他工作,一直靠不同的女朋友接濟,眼下捉襟見肘,只能靠我這個朋友。
關於溫飽問題我考慮過,我幻想只要交夠30個朋友,一天吃一個朋友,週而復始,誰承想唯一交到的朋友就是劉思,而用劉思的話講,我頂他30個朋友,所以近幾個月,他的飯都是我提供的。
突然聽到房間裡有女孩說話,這個狹小的空間平常沒有異性的聲音,少有的幾回也是半夜從劉思電腦裡嚎叫出來的日語,從未涉獵日語,但那兩句還是懂的,無非是‘我要’和‘不要’。
緩慢開啟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位20歲左右的小姑娘,頭戴淺粉色鴨舌帽,身穿白色衛衣和牛仔褲,她有著大大的眼睛和長睫毛,玲瓏的瑤鼻,紅紅的小嘴以及略尖的下巴,耳朵上佩戴了一排耳釘。
我把眼前這個女孩定義為美女,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因為她的面板白盞乾淨透亮,女性的‘白’在中國很多男人的心裡是極其重要的,我對白的貪戀尤為嚴重,也堅信這是基因自然選擇的結果。
古代社會地位高的人不用下地幹活,特別是有錢人家的女性成員,有條件呆在家裡,不用風吹日曬,所以她們的面板白皙,在我心裡是不鐘意黑面板女孩的,唯一我能接受女人身上出現黑色的東西,除了絲襪,別無它物。
三年前在網路上認識了一個網名叫‘白如雪’的姑娘,以前覺得男人如果結婚了,他就已經‘死’了,結婚後才明白那是‘生不如死’,這個姑娘卻勾起了我再死一次的衝動,影片聊天時面容極白,真如雪一般晶瑩透明,相談一年有餘,當時腦海裡想的就是非她不娶,終於相約見面,發現她原來得了‘白癜風’,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