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白岙帝君有些情緒所以顯得冠冕彈簧。
主要是白岙帝君本來就心緒鬱結。而目下,又叫阡苡這莫名其妙的一氣,更是火冒三丈。
——阡苡明顯答非所問,對牛彈琴。
想來是立場問題,阡苡擺明了就在幸災樂禍,並且欲迎還拒,非要透露些身處,惹得雞犬不寧,甚至攪得天下大亂才好。
這些白岙帝君都看出來了,但礙於情面,加之實在沒什麼證據,便也沒有大張旗鼓的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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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岙帝君在意的是,竟不知奚夜妖帝巧舌彈簧,又在背地裡搬弄了什麼事非。
如此,白岙帝君當真一籌莫展了。這阡苡來路不明——雖然確確實實是個師侄,但顯而易見——阡苡與白岙帝君似乎只是聊得來,並非志同道合,再一條路上奔波……
——但白岙帝君卻也沒想到,阡苡對自己的回答只是一笑置之,須臾,便意味深長的轉向自己質問
阡苡又問,“此劍開路非凡,並非尋常之物,有道是,得寶劍者千秋萬代一統天下,並高枕無憂稱霸諸侯……不知,白岙帝君對此有沒有興趣。”
“還未,”白岙帝君捫心自問,確實沒有這方面的雅興。
畢竟人活一輩子,爭來奪去,到頭來,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留不到,什麼都帶不走。
成也好,敗也罷,一但成為天人,最後的下場都是一個灰飛煙滅。
但阡苡明顯含沙射影,陰陽怪氣叫人討厭。
所以,白岙帝君乾脆利落得回答——阡苡瞧著白岙帝君這般高風亮節的模樣,似乎不屑一顧,也就差對自己置之不理了。
阡苡有自知之明,知道惹人厭煩了,便也不再一探究竟式的繼續詢問,而是追問,“那麼赤池魔帝呢?”
“一定,赤池魔帝未必心繫天下。但你這個師兄心高氣傲,他的座右銘便是,人活一口氣。”白岙帝君面不改色的回答,態度堅定不移。
“有趣有趣,”阡苡聞言倒也沒有多不信。
赤池魔帝確實如此,一個心高氣傲確實可以概括了。
但阡苡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一邊搖著自己小紅傘,一邊伸手接著傘下霧霜。
轉念一想,阡苡一臉好奇,厚著臉皮繼續問。“白岙帝君知道洛清依對你‘痴心錯付’一事嗎?”
“知道,人盡皆知,本座怎可能全然不知。
這種事逃避沒用,又不是本座打算與她舉案齊眉難以得償所願,本座有什麼避諱的。
既然你問起,那本座便也告訴你——據說,全妖界上下的姑娘都心悅本座,而全仙界的仙子都喜歡赤池魔帝,”白岙帝君看著阡苡一臉茫然,突然很是不解。
阡苡擺明是明知故問,甚至有幾分幸災樂禍。
畢竟通常女兒家的心思叫外人如此肆無忌憚的議論,是為屈辱。
還別說目下與阡苡一同說三道四的人,還包括了當事人之一,可不,萬一傳出去了豈非奇恥大辱?
但白岙帝君想的是洛清依可沒有那麼脆弱——畢竟洛清依芳心暗許錯白岙帝君,這事一直鬧得沸沸揚揚。
可也不見洛清依退避三舍害羞過了。
然而問題是隻怕奚夜妖帝‘聞風而動’。便是洛清依若有一點輕舉妄動,奚夜妖帝都不會放過她。
白岙帝君篤定,不管洛清依是否芳心暗許了自己——但是奚夜妖帝一定會防吃裡扒外一事,洛清依敢表露心意一事本來就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