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屹大帝自己緘口不言,恍若未聞,也放任不管。
如此,白岙帝君倒有辯解——兄長素來都護短,也不止放縱了阡苡,還保護了你與我,還有一種支持者。
反正局勢便是這樣,言而總之總而言之,就是一個打死不說一個玩命的包庇。
以至於身為此事相關人物的近親之輩的赤池魔帝與白岙帝君二人也雲裡霧裡並不知道目下到底是個什麼情形。
但赤池魔帝忽然後知後覺,覺得自己手心灼熱,非比尋常……
可不是嗎?赤池魔帝本身歸屬火宗,即便置身集火中,也可浴火歸來——而目下平白無故的,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奇妙的感覺,
“不對,不對,不對,”赤池魔帝自顧自接連說了三個不對。
之後赤池魔帝還是一派胡言的模樣自言自語說,“為何……為何會如此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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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阡苡覺得莫名其妙,而白岙帝君彷彿有一知半解的覺悟,但就是還沒找到個頭緒。
好在白岙帝君應變能力可圈可點,見赤池魔帝吶吶自言自語只怕自己都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便順手拉過阡苡,施法探查這中機緣。
如此阡苡也懵懵懂懂意識到了大約此事與自己有關。
倒也怪不得阡苡——阡苡可不止承受了寒冰的侵襲。
須知,在掉進月牙灣中之前阡苡還被天雷滾滾批了幾遭……
赤池魔帝依舊茫然無措,只是非常不確定的重複著,“這彷彿,彷彿,是……”
“是雷電,”白岙帝君振奮。
原本白岙帝君還以為是阡苡自己的惡作劇。但不想,阡苡竟還有被雷劈過的痕跡——甚至,就白岙帝君剛才所觸控過的阡苡暴露出來的面板上還滾滾發燙,燒得厲害。
見狀白岙帝君收手,鎮定自若補充說,“她本跳出五行,所以,想來本身便既能吸收雷電之灼,又能接受寒冰之殤,甚至二者同時接手,可用作中和。
如此但是更好解釋她此番大難不死的遭遇了,本熾熱非生時被投擲冰窟,二者相剋,阡苡一開始是不會那麼冷的。
所以能撐到我去救起她來,想來那會,熾熱之力已經散開的差不多了,至於,沒散開的餘力也被冰封住了。
而目下,意思可能就是寒氣已經控制住,退化了,火灼之力便又乘著大勢重新燒了起來。
其實,兄長說過——只要能夠活著走出月牙灣,那麼寒氣壓根不足為懼。
我們仙家水宗出彩,修煉水系術法之輩多得是。這火陽之息……你可能平定?”
“自然不能,可別忘了,你有雪女令在手——所以,你得去把我徒兒叫過來。”赤池魔帝一臉理直氣壯,話音未落,轉念一想又接著說,“順帶你抽空去知會一聲奚夜妖帝,這阡苡與你再是沾親帶戚,但畢竟也不是你仙界的人,合該不受你支配。”
白岙帝君無奈的點了點頭。
說起來,白岙帝君手上確實有雪女令,可赤池魔帝手中也有白屹大帝所贈的‘朱雀神翎’——固而此番赤池魔帝即便是想給自己身後的徒兒一個在場學習的機會……
但左右赤池魔帝與白岙帝君多年情分,素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風雨共濟,可方才又何必表達得出去含蓄呢?
白岙帝君無奈,想來是這‘老不正經’的赤壁魔帝又調皮了。
索性白岙帝君也未曾多說,轉身,出門招呼了織雲仙子親自帶人隆重前往妖界去請人。
接著,又領著遂陽將軍綰青一同進屋。
“師上,這是?”遂陽將軍綰青進門那瞬間坎坷不安,須臾便有一知半解的錯覺,隨即,亦欲直接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