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yyyyy我本來以為事情結束了,但是,我從來沒有想到,百密一疏之下,依舊留下了空蕩。
聽到陰先生所說。劉歆身上的嫁衣裡面有大部分的人皮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有些呆滯。
但是卻怎麼都想不到,是誰把這件嫁衣送到了我的手中,送到了劉歆的身上。
看著劉歆還有所有人都醉酒了過去,陰先生在我耳邊輕聲說:“劉畫,我已經讓縫屍匠跟著那個小孩子過去了,應該能夠找到一些線索。你的意思是什麼?”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把胸口的領口解開了一顆釦子,然後說:“肯定……是要找到這個人。我知道這些人皮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但是那個人是誰卻壓根沒有一點點的印象。該死的,該走的已經沒有人留下。”
說話之間,陰先生就先從身上取出來了一把針,然後分別到了宴席上的幾個人身邊,每個人都在脖子上面插了一根針。
然後對我說了句:“這件事情不難解決,其他的人,就可以不知道了。”
我看著陰先生的動作。鬆了一口氣,他繼續說:“明天早上我們就趕回來,拔了針,神不知鬼不覺。”
說話之間,陰先生已經走到了劉歆的身邊,拿著手上的針,但是怎麼都扎不下去。
最後陰先生搖了搖頭說:“劉畫,把劉歆帶回房間,她身上不能夠扎針。”
我不解。陰先生卻搖頭說:“這個人皮沒有那麼容易拔下來,你以為想要害你和劉歆那個人,會有那麼簡單?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已經在幕後看了你們很久很久了。卻從來沒有露出來過一絲的馬腳。等到所有人都鬆懈下來了之後。才發出最後的一擊,他……會有那麼簡單?”
陰先生說的話沒有半點錯誤,我把劉歆帶回房間之後,還是試著想要把婚紗給她脫下來。可是怎麼弄,都沒有辦法。
陰先生說:“這些皮沒有當時鐘亦那麼厲害,可是卻太多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意念,怨念全部錯雜在了一起,早就沒了一個具體的意識。但是所有人的意識結合起來,你知道都是什麼麼?”
我面色蒼白,然後回答說:“被拔了皮,肯定就是要皮。”搖了搖頭說:“不可能,想要脫下來這件衣服。難道還要把劉歆的皮也給撕扯下來?”
陰先生冷笑了一句說:“把她們的屍體找到了以後,然後燒了,就皆大歡喜。”
我心中卻有些冰涼,然後低聲說:“不行了,這些屍體已經全部沉入了地下,而且是好幾棟房子裡面,單憑人力,已經不可能做到把他們找出來了。”
陰先生卻反問了我一句說:“你如果是一個躲在幕後的人,一直看著所有的事情發生然後結束,當你動手的時候,你會不會也想到那個人的退路?如果是我的話,就算是人力難以完成的那絲退路,也一定會阻斷掉。那些屍體肯定就在他的身邊。你跟我來。”
我最後看了一眼房間裡面的劉歆,極力的把不安驅散。然後跟著陰先生出了門。
陰先生帶我走的路,就是那個小孩子當時消失離開的地方。
走了沒有幾步,另外的一頭。就飄來了縫屍匠的黑色身影。
他對著我和陰先生點了點頭,然後在前面引路。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一個垃圾廠的附近。縫屍匠輕聲說:“沒有人,也沒有其他東西,這個小孩子到了這裡之後,就哪裡都不去了。”
我皺了皺眉,陰先生卻說了句:“劉畫,我在這裡看著孩子。婚紗店那邊肯定還有一點突破口,你去想辦法。可以帶著縫屍匠一起去。”
我點了點頭,像陰先生鞠了一躬,然後轉頭就朝著另外的方向跑去了。
縫屍匠一直跟在我的身邊,幫我檢視著身邊的所有有異常的地方。
可是讓我失望的是,只等到了我跑到婚紗店的門口,都沒有發現任何的意外。
我心裡面忍不住想到,如果那個人……只是為了毀了劉歆,那他是不是就這樣做,然後整個人消失,就可以了呢?我和陰先生怎麼都沒有辦法找到他。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婚紗店的門口放了一個東西。
我有些奇怪,一塊磚頭上面壓了一張紙。
我把磚頭拿了起來,縫屍匠很警惕的看著周圍。
紙上寫著很簡短的一句話。
你來火葬場,我在這裡等你。
我捏著紙張,額頭上全部都是冷汗。
縫屍匠自然也看到了紙張上的內容,然後問我我要怎麼做?
路邊剛好有計程車經過,我直接就攔車然後上去。司機一聽大半夜要去火葬場,一下子就慌了。
我現在脾氣暴躁的厲害,心裡面還有對於劉歆之後的恐懼。
怎麼可能還對司機能有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