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道,這個人在時蕎那裡很不一般。
看他這架勢,唐玉棕也不太明白他來這幹嘛來了,眯了眯眼,道:“她剛帶著人走了。”
段胤面無表情:“我知道。”
他視線從一群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宋寒山身上:“宋寒山,久聞大名。”
宋寒山眯眼:“你是段鴻儒的兒子!”
段胤神色終於有了變化,兩分沒有溫度的淺笑:“都說宋四爺善於心計,今日一見,果不其然。只是你錯了…”
他低笑一聲:“我跟你一樣,不過是他義子裡,其中藏的最深的那一個罷了。”
段胤他們沒聽過。
但段鴻儒這個名字,這群人是耳熟能詳。
此時都如臨大敵。
“你到底來幹什麼的?”薛澤眉宇凌厲起來。
顧南松也走出來,站在他身邊,冷目望著段胤:“如果是來找事,你不一定能離開這裡。”
唐玉棕終於不再吊兒郎當,正經起來:“時蕎不在這,封桀在手術檯上,下不下得來是兩說,你在這沒有意義。”
段胤輕嘆:“你們這麼多人,我就一個,這麼害怕幹什麼?”
沒人理他。
他掃過這個地方,最終抬手整了整有些褶皺的襯衫衣領,漫不經心道:“我只是來看看,看看現在的她身邊都是些什麼人,順便的親自告訴你們,她不會回來了。”
“你才不會回來了!”時晏握緊了手裡匕首,怒目圓睜。
男人看著他:“你就是時晏吧?她很疼愛的那個弟弟。”
時晏:“關你屁事。”
段胤也不在意,抬手對著身後跟著的兩個人示意:“把他帶走。”
看著那兩個人過來,月桐等人立馬把時晏拉到後頭,護在身後。
月桐神色凜然:“段胤!”
“想帶走他,你得看我們同不同意!”清朗聲音傳來。
是端木霖。
他一早並不在這,此時是聽到動靜被叫過來的。
見到他,段胤神色微頓,有些訝然:“端木家的嫡長孫。”
端木霖沒什麼心情跟他嘮舊:“段胤,你今天到底來幹什麼?”
“就來看看。”段胤把自己兩個人叫了回來,視線落在被一眾人護著的時晏身上,淡淡道:“你是她最軟的軟肋,本想帶你一起走,順便幫你奪回時家的一切,讓你們姐弟在一起,但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
他有些惋惜:“我也只能做個壞人了。”
“你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端木霖凝眉,冷聲:“你敢動時蕎,端木家不會坐視不管。”
段胤看著他們,搖了搖頭:“端木家先自保吧。”
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