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於對他的侮辱。
野人骨子裡散發著野性的血,都會不甘心。
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而且,時蕎不會殺他。
其他幾個人也都趴下。
娜蓮和藍一都受了傷,此時正被章炎帶人包紮。
“把他們捆起來。”時蕎看了一圈後,吩咐章炎:“打幾針麻藥,讓他們老實會。”
至於欒錦華他們…
時蕎舔了舔唇角:“一起綁起來。”
安排完,她又想起一事。
看著野人,問:“你怎麼進來的?”
野人一雙眸子穿透過來:“有人給了我們另外一個入口位置。”
另外一個入口位置?
時蕎眸低微凝:“在哪?”
野人森然不語。
他不說的,要麼是不能說,要麼是不想說。
就算再厲害的酷刑都逼不出來。
沒立刻去看上邊的東西,隊伍在原地休整。
時蕎拿著棉籤給封桀臉上的傷口清晰上藥,動作小心翼翼的。
安白走過來。
站了好一會兒,開口:“姐…”
嗓音沙的不行。
從撿到他開始,他就是個啞巴。
時蕎請很多醫生給她看過,還讓秦清淮給他調過藥,以前檸檬水也是給他清嗓喝的。
之前那會兒。
有很多次,秦清淮把安白的檢查報告給她看。
說安白聲帶已經好了,按照正常情況,他應該可以發聲。
但安白一直髮不出半點聲音。
再後來,秦清淮就說,大概是受到了驚嚇,失了聲。
那之後,她就再也沒問過安白想不想開口說話。
甚至,沒再帶他去看醫生。
這麼多年過來,今天是時蕎第一次聽見他說話。
看了他幾秒。
時蕎身子往封桀那邊挪了挪,示意安白坐。
安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