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蕎和安白沒一個理他的,朝著外邊走去。
“仙女姐姐!”
半路里,竄出來倆小毛頭。
是卡西和瓦魯。
時蕎揉了揉他們倆腦袋:“怎麼知道我來了?”
卡西道:“木叔叔說的。”
這個地下研究所的存在沒人知道,時蕎這次來也是隱秘,但地下的事她處理完了,也沒讓木謙再遮掩什麼。
時蕎讓唐玉棕給了他們兩包糖果,揉了揉兩個小傢伙腦袋:“去玩吧。”
兩人依依不捨的看了她半天,才抱著糖離開。
“你看他們。”時蕎望著他們的背影,聲音裡帶著幾分幽遠:“他們雖然過的貧苦,可他們快樂無憂,我希望你們也能無憂快樂。”
唐玉棕剝了個糖丟嘴裡:“你不坑我錢,我就挺無憂挺快樂的。”
時蕎瞥他:“沒說你。”
唐玉棕:“……”
得嘞:“我為你出生入死,花錢抗命的,就連你句關心都討不到唄,誰有我可憐?”
時蕎轉身,從他兜裡摸了顆奶糖,剝開,沒自己吃,反塞進了安白嘴裡,攏了攏外套,道:“等我的事情結束,這個地下研究所的主人,就是你。”
說完,她就抬腳走了。
唐玉棕在原地怔了怔,半晌,追上去,問安白,嘀咕:“他剛才是說你還是說我啊?”
奶糖的味太濃,還黏牙,安白並不怎麼喜歡吃,但時蕎塞給他的,他就吃。
聽見唐玉棕的話,腳步停了一下,看白痴似地,伸手指了指他,然後就追著時蕎去了。
“我?”唐玉棕愣了愣,然後回頭看了眼後方的屋子,隨即摸了摸鼻子:“還有這種好事嗎?”
他雖然平時總埋怨控訴時蕎沒良心什麼的,但也就嘴皮子上,因他知道時蕎從來不會欠他,而且就算時蕎不還,只要時蕎需要,他嘴上再怎麼去說,實際行動卻是毫不猶豫。
現在時蕎說等一切結束,要把研究所給他…
他不但沒有驚喜,反而有點害怕。
畢竟時蕎的行事風格…
想到這,他打了個哆嗦:“別是想暗害我…”
下午兩點,中非。
市中心屹立的高樓裡,時蕎坐在辦公桌里老板椅上,鋼筆在指尖靈活的打著轉,身後站著安白,休閒區沙發上坐著唐玉棕,中間空地站在四五個人。
有男有女,年紀不一,但都是華人,個個一副精英白領的打扮。
此時看著時蕎轉筆,在那強大的氣場之下,都不敢大喘氣。
唐玉棕翹著二郎腿,嘴裡咬著煙,手裡拿著手機打遊戲,吐字不太清的開口打破氣氛:“今天來找你們,是讓你們彙報一下手裡頭的工作情況,又不會把你們燉了。”
時蕎問:“誰先開始?”
五個人低下頭,誰也不說話,一副侷促害怕的樣子。
時蕎指尖的筆停下,聲音冷了幾分:“我脾氣不好,沒時間耐心,現在從左到右,開始。”
左邊第一個,是穿著職業裝,齊頸短髮,看起來幹練的女人,她抿了抿唇,往前走了一步,翻開手裡的資料夾,開始逐字報告。
這是時蕎名下的產業,但一直都是交由唐玉棕管理的,走的石油和鑽石這兩個暴利的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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