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炎拿著手電,在兩邊牆壁上觸控著尋找機關。
時蕎站在門前,盯著門看。
後頭,封桀從揹包裡掏出罐牛奶開了遞給她,附耳道:“洛桑和巴儀都在上頭,要不要把他們叫下來?”
畢竟這個地方,洛桑和巴儀這些人終究知道的多一些。
而且他們全都下來了,上頭只留了幾個看守,巴儀若是想帶著洛桑逃,他們留不住。
時蕎搖頭:“他不會跑的。”
在下來之前,他去見過巴儀和洛桑這兩個人。
宋寒山也去跟她們私談過,至於談了什麼,並不知道。
宋寒山到底在謀算什麼,目的又是什麼,也不得而知。
但宋寒山輸給她那場牌局…
想到這,時蕎偏眸看了眼旁邊晦暗不明昏黃裡站著的宋寒山,眼睛微閃,看來這件事完了以後,得先去洛京的宋家莊園一趟,探個究竟。
似有察覺,宋寒山側過頭來。
視線對上。
時蕎微挑眉,便斂了視線,手裡的牛奶喝了兩口,就遞給封桀,往他懷裡側了側,用僅能兩人聽得見的聲音:“石門開啟,不要衝前邊,如果分散,你就先上去。”
封桀眸低一凝:“你要做什麼?”
時蕎眯眼:“不是我想做什麼,是宋寒山想做什麼,反正你聽我的就好,如果分散,你不要管我,帶著章炎他上去…”
“不可能。”封桀抓住她的手,眼底染了陰翳:“我說過,你到哪都別想甩掉我,這麼危險的事情,你怎麼讓我放心?”
時蕎蹙眉:“我不會有事的,你跟著會拖累我。”
封桀:“……”
“我不管。”他捏緊了時蕎的手,眼底是堅定:“不管你說什麼,都別想扔下我一個人犯險。”
時蕎嘆了一聲:“我只是說可能…”
封桀眼睛一眯,看了她片刻,從單肩挎著的黑色揹包裡掏出根,有一米長兩頭都帶鎖鉤的繩子出來,一頭鎖在時蕎腰間,一頭鎖在自己身上。
他得意挑眉:“可能也不行。”
這種破地方,誰知道有什麼。
時蕎既然這樣說,肯定就存在,他絕對不可能放任時蕎自己去。
時蕎看著繩子,有些無語。
半晌,扶了扶額:“你啊!”
語氣裡,滿是無奈。
封桀輕吻落在她額頭:“阿窈,你要相信我可以保護你的。”
時蕎說他是拖累,或許真是拖累。e
可更多的,時蕎不想讓他入險。
“有了!”
就在這時,空蕩的通道里響起驚聲。
有人找到了開關。
是欒錦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