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怎是一個慘字了得哦!
想到此處,唐玉棕突然的,也並不那麼難過了。
畢竟,跟秦清淮相比,他簡直是事外之人。
“安白。”唐玉棕斂了那亂七八糟的心思,側頭看著身邊清冷少年:“改天有空,幫我加固一下島上系統防禦?”
安白淡淡瞥他一眼,又看了看手中杯子裡的熱檸檬水,深處了兩根手指。
代表兩個億。
唐玉棕:“……”
兩個億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可是吧:“我說,你能不能別跟你那姐姐一樣,找到機會就坑我?”
唐玉棕手比著營地一劃:“你看看她這藥,你看看這些醫療裝置和裝備,再看這些帳篷,還有勘測山體地下的儀器,籠統算起來,少說得有一百億,要是再算上那些炸藥,兩百億以上,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現在讓你幫我加固個防禦系統,你就開口兩個億,當我是制錢機啊。”
安白麵無表情的瞥他。
唐玉棕舔了舔嘴角酒漬,氣的只磨牙根:“你看,這裡這麼多人,我還記得你喜歡喝檸檬水,特地給你帶了檸檬泡茶…”
他話沒說完,就停住。
因為安白不耐煩他囉嗦,把兩個億變成了一個億。
他打手語:“兩百億你都不在乎,就這一個億連你牙縫都塞不滿,你吝嗇個什麼?”
唐玉棕:“……”
半晌,他洩了氣,有氣無力:“你們這姐弟倆啊,就是來克我的。”
安白端著檸檬茶起身離開。
唐玉棕又坐了一會兒,衝身後喊了一聲:“六刀。”
六刀應聲走過來。
<洲的七駁,帶批人去北三角。”
六刀微頓,下意識朝時蕎那邊看了一眼,遲疑:“爺,您的意思…”
“她的事她一向喜歡自己解決,不願別人插手,更不願去求誰幫助。”這個她指的是時蕎。
唐玉棕轉著酒杯,望進玻璃壁上自己的倒影裡,沉著聲道:“京城這事是她家族仇恨,她自己能解決,也不需要別人插手,但時家早已坐不住,端木家到底站哪邊我無法預測,尤其背後還有一個段鴻儒,事情比現在目測麻煩的多…”
六刀神色微動:“可時小姐若是知道了…”
唐玉棕笑了笑:“我幫她,卻並非把她當做廢物。”
六刀還是擔憂:“那飛鷹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