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蕎輕扯了扯他衣袖,無奈:“走吧。”
帶著唐玉棕去看看也沒什麼。
“哎…時小姐…”看他們三個人要一起過去,來人愣了愣,有些欲言又止。
時蕎斜他:“怎麼?”
眉眼美到張揚。
目光讓人心悸。
男人脊背一陣發寒,硬是有些直不起腰,不敢抬頭直視。
終,嘴巴張了又張,猶猶豫豫:“老闆說…只見你一個…”
“哦。”時蕎淡淡:“走吧。”
封桀和唐玉棕及六刀依舊跟著。
男人:“…”
“時小姐。”他又喊,一字一字咬得很重:“我老闆說,只見您一個。”
“我沒聾。”時蕎漫不經心掃了他一眼,依舊我行我素的向前。
封桀、唐玉棕還有六刀寸步不離的跟著。
男人:“……”
欒錦華的帳篷,時蕎認得。
也不用帶路。
她徑直朝那邊走,封桀和唐玉棕尾巴似的跟在後邊。
來請時蕎的欒錦華屬下:“…”
他嘴巴不停張,卻什麼話都再說不出來。
也不敢阻攔。
帳篷不大,中間擺著張薄木長桌。
欒錦華坐在一頭,身後站著欒鵬。
看著進來的四個人,皺了皺眉。
屬下連忙跑過來,惶恐不安:“老闆,屬下跟時小姐說了,可是…屬下攔不住…”
“行了。”欒錦華不耐煩衝他擺手,讓他出去。
封桀跟時蕎的尾巴似地,他跟著來欒錦華沒有半點驚訝,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個唐玉棕也會跟過來…
這個人他查過了,查不透。
時蕎拉了張椅子坐下,一條纖細的腿曲折踩在椅子上,渾身的大佬做派。
封桀和唐玉棕坐在兩邊,跟保鏢似地。
六刀這個真保鏢站在後邊。
這三個人氣勢磅礴,氣場強大。
欒錦華一時都有些招架不住。
他陰柔的眉眼閃爍,轉著手裡茶杯,斂著眉眼道:“時小姐這是怕我吃了你,就這幾步路,還帶幾個保鏢。”
“說誰保鏢呢?”這陰陽怪氣的話聽得唐玉棕上脾氣,挑眼看著這渾身繚繞陰柔氣的男人,一腳踩在桌子上:“老子的大名你沒聽過嗎?信不信老子現在剝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