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兩小碗湯,吃了幾塊白糕。
時蕎放下碗筷,合上電腦,起身走出去。
“小姐。”迎面碰上娜蓮,穿著軍綠色外套,眉眼明豔,在沒人的地方還壓低了聲音:“老爺那邊剛傳來訊息,問您近況…”
時蕎抬頭望了望天,天寒有風,太陽沒有一點兒溫度。
她眯了眯眼:“如實說就行。”
反正,就算不如實,那邊也一定能夠查出來。
娜蓮頷首。
時蕎抬腳繼續走,去找罕納爾。
後邊,封桀跟上來,手裡拿著兩個拳頭大小的青果,遞給時蕎一個:“你讓唐玉棕送來那麼多仙鶴草,是想試圖弄成藥劑噴在身上,下地?”
時蕎點頭:“總得試試。”
她沒有耐心再耽誤下去時間了。
罕納爾和洛桑在一處,正吃飯,巴儀也在。
時蕎伸腿勾了把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一副大佬姿態:“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罕納爾挑眼看她,神色淡淡:“我自然會配合你們。”
不配合也沒辦法。
時蕎在大衣口袋裡掏了掏,掏出幾張用鉛筆臨摹的地圖來。
就在他們飯桌上攤開。
“你當初留下這個圖,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的?”她對比了好幾處地方,都沒結果。
罕納爾看了眼:“你把我給你留的那張和從天井院拿到的那張,重疊過了嗎?”
時蕎嗯了一聲,從下邊抽出一張遞給罕納爾。
這也是鉛筆臨摹圖。
罕納爾放下筷子,翻著看了看,片刻後,道:“我會配合你,讓你看到我們選擇你得誠心,我只希望,不管之後發生什麼,你能夠保護好我妹妹。”
時蕎看了眼洛桑。
這個姑娘自跟她們同路後,一直都表現的很冷靜,也就在宋寒山跟前演的一副無害單純,差點讓人以為她愛上了宋寒山。
不過宋寒山的美男計也沒發出什麼作用來,
一直到見到罕納爾,她才露出那種小女兒家獨有的依賴和膽怯。
但到底幾分真假,只有她自己知道。
還有這個巴儀,藏的很深。
時蕎單手撐著下巴,咬了一口手裡洗乾淨的青果:“自然。”
把這幾張臨摹出來的地圖留給了罕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