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衝他招手:“嗨…”
“噗…”唐玉棕一個激靈,剛喝進嘴裡還沒嚥下的酒全部噴出來,激烈的咳嗽起來:“咳咳…”
六刀:“…”
“這是…”
“清場。”不等其他人問,唐玉棕就踢了腳六刀。
六刀連忙去讓包廂裡其他人出去。
這是別人的局,唐玉棕在這純粹是無聊中打發時間,其他人都是想要攀上唐玉棕。
此時唐玉棕逐他們。
他們縱使對電視屏的變化好奇,也不敢多問,魚貫而出。
六刀反手把門一關。
唐玉棕咳嗽才停,拿著紙巾擦身上汙漬,還帶著沒退下的驚嚇:“我說姑奶奶,你找我就找我,能不能別用這麼嚇人的方式?人嚇人嚇死人的知不知道?要不是本公子歷經風霜,早就被你嚇…”
“停!”囉嗦個沒完,時蕎打斷了他。
往後挪了挪椅子,一條腿屈起,腳踩在椅子上,慵懶靠著。
姿勢大佬到不行。
“找你有正事。”
唐玉棕:“…”
他扯了扯嘴角:“有正事就這樣嚇我?要把我嚇死了,你找誰去?”
時蕎揉了揉鬢角:“你去一趟研究所,查一下藥材庫裡的仙鶴草還有多少。
唐玉棕微頓:“你怎麼不直接問研究所?”
時蕎舔了舔唇,眼梢有邪佞:“我要是能,你覺得我會找你?”
唐玉棕:“……”
他就知道!
對於他在時蕎麵前這種自取其辱的方式,六刀早就習慣,見怪不怪,可還是每次都忍不住笑。
但在要笑出聲時,他回頭對向了門。
唐玉棕臉上肉都在抽抽:“我打個電話問問。”
時蕎凝眉:“你親自去,盤點一下數量,然後報給我,如果數量不夠,就直接去藥田那邊用催熟劑,催一批出來,我要五天內拿到東西。”
唐玉棕:“……”
背耳聽著的六刀:“……”
唐玉棕脖子往前一伸:“要不你還是嚇死我得了吧?”
“如果我沒記錯,八月份剛收割一批,倉庫應該有存貨…”時蕎單手支著下巴,眼睛眨巴眨巴,聲音輕飄飄的落在唐玉棕耳邊:“你別告訴我們,你都給老子糟蹋完了…”
唐玉棕:“……”
頭皮發麻,脊背發寒。
這個女人,永遠用無害的模樣表情說著看似平靜的話。
卻讓人感受殺意凜然。
唐玉棕毫不懷疑,只要他此時說一聲是,時蕎能從螢幕裡鑽出來把他給切八段。
“嗯?”螢幕裡傳出拉長的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