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蓮唯命是從。
坑裡,時蕎也下去了一趟。
不過,她沒以身犯險。
宋寒山和封桀都已試過,結果也已經檢查出來,她不能再讓自己出錯。
傍晚時,盟裡有了結果。
“當年一共是三十八個人,宋老爺子和林老爺子這兩年逐漸死去,現在還活著的當事人就只有封振榮,還有一些殘留的隻言片語…”
“不過我們查到一個姓祁的,是參與當年事件一個當事人後代,人的資料都已經給你發過去了。”
時蕎開啟手機看到一封郵件。
姓祁…
祁斌…
“祁家的人?”
“是。”電話對面頓了一瞬,問:“要抓人嗎?”
“抓!”時蕎一聲令下。
他們地下勢力,遊走黑白兩道,沿著法律邊緣。
想要抓個人極其簡單。
動作快!準!狠!
在第二天一早,一輛直升機就橫在營地上空。
一個二十五六的青年,被捆綁著扔進帳篷裡。
帳篷被一群全副武裝的僱傭兵圍著。
欒錦華等人心思各異,卻只能眼睜睜在帳篷外看著,進去不得。
帳篷裡。
男人被捆著扔在中間。
兩邊坐著封桀安白,秦清淮和林斜陽也在,包括宋寒山都在。
上首太師椅上,坐著時蕎,一條腿曲些,腳踩在椅子上,坐姿大佬,手裡拿著幾張資料紙,精緻的臉上滿是清冷邪佞。
淡淡掃過下首的人,凌冽嗓音漫不經心的:“知道多少說多少,不知道那便自己縫了嘴。”
氣場壓的整個帳篷逼仄。
跪在中間的男人,感覺像是被帝王審判一樣。
祁斌挺直脊背,咬牙:“你們抓我犯法,我要報警!”
“報警?”時蕎挑眉,手一劃周圍,笑的邪佞:“你覺得我們這樣是你報警快,還是我先縫了你的嘴快?”
男人腦後一陣發寒。
林斜陽手裡杯子磕了磕桌面:“我們抓你不是要你命,只是想知道二十年前,你父親跟著穆家那些人在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祁斌掃過這一圈人,眼底有害怕。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祁…”
“祁隆昌是你三叔,親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