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淮給封桀止血扎針,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神就挺冷清的:“我說過,她會生氣的。”
“那又怎樣?”封桀眼瞼微掀,桃花眼裡瀲灩寒霜。
秦清淮淡淡看了他一眼,把他手紮成了個刺蝟,看著手心裡傷口的血不再湧流時,給他清理傷口上藥包紮。
帳篷外。
宋寒山把滴血的指尖滴到時蕎麵前,不知道疼不疼,反正面上沒有什麼多餘表情:“我想我知道二十年前,他們為什麼突然撤離了。”
時蕎眉眼冷淡:“因為這塊地十米以下有東西。”
所以那些石寨不超過兩層,普遍的只有一層,根基沒有一個超過十米,這個地方是個“死”地。
二十年前,那些人撤離估計也是遇到了這種事情。
不過現在醫療科技發達,不比二十年前時代落後。
時蕎淡淡道:“查清楚?”
“自然。”宋寒山點頭。
不能白跑這一趟。
時蕎斂眉,視線落在他滴血的指尖,笑裡摻了邪:“給你打個折,五千萬?”
直接五折。
宋寒山勾了勾唇,露出年前在醫院時候在時蕎麵前的真容,陰邪滿目:“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
時蕎下巴微揚,姿態肆意:“不客氣。”
還真是夠張揚狂妄。
半小時後,封桀走出來,手上扎著針的左手就垂在腿側,腳底下走的六親不認。
看到時蕎,眸低微凝。
收斂了邪氣。
宋寒山看了他的手一眼,走進帳篷。
“阿窈,”封桀知道時蕎在生氣,走到她身邊,放柔了聲音:“我既然敢把手伸下去試,自然是有分寸的,而且這是最快的方法…”
“你知道的…”時蕎眉心的冷一直沒下去過:“這裡邊有毒素…”
毒素…他體內也有不少,不過都被血清壓著,檢不出來…
多現在一個也沒什麼。
封桀看著手上的針,混不在意,低聲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他笑:“我怎麼可能會捨得離你而去呢。”
他脾性也並不好。
只是這次太貿然了。
責怪生氣也已無用。
時蕎嘆了一聲,問他:“那你發現什麼了嗎?”
這就是不生氣了…
封桀神色微動,眉眼挑起:“土都是紅的,而且下邊的土很堅硬,根本挖不動,我把手伸下去,試了好多次,第十一次的時候,就感覺像是被什麼給咬了一口,一股刺疼鑽上來,抽回手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