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斜陽:“……”
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似乎並沒有那麼全面…
不流血了,傷口卻沒癒合…
已經沒什麼價值了。
不過,報告裡提的毒素,還有咬出來的傷口…
時蕎眯了眯眼。
兩個人出事,傷的都極其詭異。
沒人敢在下坑。
次日,營地裡安靜的可怕。
那兩個石寨的人也縮在角落不說話,他們每人拿了一千萬,錢已經給了家裡。
他們已經預料到結果,早就給家裡交代完了後事。
可現在,他們還是奢望著一線生機…
欒錦華問話的時候,他們就小心翼翼的。
老人說:“當年那些人也像你們現在這樣,守得嚴,沒人敢靠近,也沒人敢問什麼…”
他是真的不知道。
“那你口中當年回村後死的那幾個人有沒有說過什麼?”
“沒有。”
“那他們分別都是怎麼死的?”
“當年的結論是自殺,唯有一點兒奇怪,被人發現的時候,他們身上傷口是很奇怪的切口,血沒有凝固…”
另一邊。
秦清淮問時蕎:“今天動手嗎?”
時蕎抬頭看了看天,太陽不大,有風,天入深秋了都。
“動吧。”她沒有時間再浪費了。
中午十點。
幾個人從各自帳篷裡走出來,穿著厚重防化服。
沈子昂眼睛一眯:“他們難不成是想自己下去?”
姬如雪皺著眉。
傅恆若有所思:“我就知道他們不會一直坐以待斃的…”
姬如雪眼睛微閃:“這次不管欒錦華背後是誰,他都得栽了吧?”
按理說,這件事最急的該是時蕎。
可時蕎卻比誰都沉的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