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五十八分後。
秦清淮落下最後一子,以平局的局面跟宋寒山結束這一盤局。
起身,走進帳篷。
電腦前坐下,開啟傳呼機。
兩分鐘後,一張紙緩緩出來。
一秒不少一秒不多,整整三個小時。
秦清淮扶了扶眼鏡,仔仔細細的看著紙上字跡,半晌,眸低凝了凝,起身去找時蕎。
安白在後邊刪除痕跡。
時蕎在河邊釣魚,封桀沒那個耐性,拿著把蝴蝶刀在刻什麼東西。
“出來了。”秦清淮把紙遞給時蕎,嗓音溫潤。
時蕎接過來看。
封桀停下手上動作,也湊腦袋過來,紙上一堆的專業術語,看著看著,他眯起的眼睛裡帶了戾:“毒…”
“你看的懂?”時蕎挑眉,挺好奇的。
封桀啊了一聲,笑道:“你忘了你從哪把我帶出來的。”
時蕎頓了兩秒。
是了,封桀被關在京川島那麼多年,體內被注射了無數種藥劑,還被進行各種訓練,他早就能夠自己出來了,但沒有。
那裡的研究人員都是從國際上抓緊去的天才。
檢測報告,更專業。
封桀怎麼會看不懂。
不過,以前不稀得看。
時蕎把報告又還給秦清淮,問了一句:“你怎麼看?”
這報告是f洲地下醫療所的。
那邊的人,隨便拉出來一個學徒,都能吊打國際醫療組織上的教授。
資料不會錯。
秦清淮又盯著報告看了幾眼,眉心微微擰著:“很奇怪。”
傷口表面是普通割傷。
但檢測結果是咬傷。
而且咬傷他腳的東西有毒,毒素無色無味無形,會迅速蔓延進全身血液裡,導致血液加快迴圈,阻礙傷口凝結,血流不止…
如果沒止住血,這個人會在十個小時內,鮮血流乾而死。
醫療所不會出錯。
秦清淮蹙著眉:“等一會兒看拔針結果吧…”
時蕎眯了眯眼。
“快,快拉上來…”
“醫生!”
就在這時,施工那邊又傳來一陣激烈躁動。
幾人同時側頭。
那邊人形攢動,個個著急忙慌的。
很快,林斜陽過來,臉上顏色很凝重:“又有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