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進入鏡花緣,見到時蕎,經歷過那群人的神秘和厲害,可她依舊不太懂駱方舟是個什麼樣的人。
但現在,她似乎有些瞭解了。
這些人都很厲害,也很不普通,比她以前見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樣,像是跟她不是一個世界的。
駱方舟側頭,看著站在上邊發呆的人,他喊了聲:“走吧。”
薛迢迢回神,繞過那幾個男人,飛快跟著下樓。
就這短短一會兒,外邊又下了雪,天光黯淡,寒風凜冽。
駱方舟看了眼薛迢迢的著裝,棉襖圍巾,穿的挺厚,他騰出一隻手來摸了根菸咬在嘴裡:“今天是三十,車站就算不擁堵,我們也要跑很遠,今晚就先找個旅館住一天,明後天去京城。”
薛迢迢只能由他安排。
找到住處後,駱方舟點了餐,讓薛迢迢先行休息,自己又給時蕎打電話稟報這邊情況。
時蕎對此沒多少驚訝。
若不是駱方舟對薛迢迢那一點兒情意,而那些人利用薛迢做壞事,時蕎不會關心薛迢迢,更不要說廢這般力氣來保護她。
三十的晚上,外邊熱鬧喧囂,榕宮裡只有電影室的投影室裡響著聲音,院子裡滿牆的常春藤被風吹過之後,積雪簌簌的往下落。
頂樓天台的簷棚下,白熾燈亮如白晝,俯首望過去,整個城市一片燈火闌珊,甚至能夠看見遠處天際會場上在高空中表演的無人機微弱亮光,如同星星般閃著藍色螢火,時亮時滅的變化無常。
桌上的電腦開著影片,是春晚。
不過也只是開著聽聲兒,沒人專注的看。
這裡不在陽光房裡,不時有風吹來,時蕎偶爾摸一下封桀的手,問他:“冷了嗎?”
封桀搖頭:“不冷。”
他躺了太久,總是悶在屋裡,雖然這些天一直在陽光房裡,可也隔著厚重的防爆玻璃,時蕎不讓他受半點兒風,這樣直接躺在外邊的風裡,雖然涼,但很舒服。
秦清淮從下邊上來,端著個托盤,問他們:“吃東西嗎?”
時蕎抬頭:“師兄。”
秦清淮“嗯”了一聲,他剛把托盤放下,給時蕎遞了杯牛奶,玉檸和顧南松也上來了,後邊還跟著宋寒山。
天台上還有一圈小彩燈,被玉檸給開啟了,整個天台都亮如白晝,七彩斑斕裡,又多擺了張摺疊桌,擺放了一堆吃的喝的。
宋寒山又擺上了棋盤和茶具。
玉檸嫌棄的瞥了他一眼,哼哼:“喝什麼茶,假文雅,不…”
她話沒說完,就被顧南松打斷,手裡被塞了杯牛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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