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私人感情之事,薛澤不開口,時蕎不會插手,甚至連句多餘的話都不會說。
封桀巴不得時蕎二十四小時都在自己身邊,對這些事更不感興趣。
隨著在新年的倒計時裡,林家舉辦的慈善晚會後,京城的熱鬧又上了一個層次,風向也開始轉。
林斜陽沒再來找過時蕎。
第五醫院的病情依舊在發酵,甚至封了院,第一醫院卻依舊在維持,畢竟不管它再怎樣亂,人們生病總是還要看醫生,而第一醫院的醫療裝置及醫生,是無可挑剔的國內最好,那些人嘴上說,跟著看熱鬧,但身體還是不得不承認。
而這些事情,動搖不了林家根基。
最難為的就是傅家,畢竟被挖走那麼多人。
其他娛樂公司搶不過星然,卻也在背後蠢蠢欲動,在自己力所能及以內的挖著人,傅家的娛樂帝國,一時之間崩碎。
臘月23,小年。
時蕎帶著月桐去了星然娛樂。
她也沒有盛裝打扮,就米白色針織毛衣,棕色羊絨大褂,修身褲,帶棉的小白鞋,乾淨丸子頭,幾縷碎髮垂在臉測,看起來很乾淨簡單的少女風,精緻漂亮的臉蛋讓人為之側目,甚至還在路上碰到幾個星探。
每當對方熱絡的問她有沒有想法入娛樂圈,時蕎不語,月桐就風輕雲淡的道一句:“她叫時蕎。”
那些星探怔愣後,立馬回神,連連道歉然後以最快速度消失在時蕎視線裡,甚至相機裡的照片都刪的一乾二淨。
月桐就笑的歡樂:“姐姐,你這名字,跟封桀都齊名了。”
別人看到封桀落荒而逃,是因為封桀的變態性格。可看到時蕎,卻是因為他們不敢招惹時蕎,即使不怕時蕎,也怕華瑞商會對他們出手,不敢跟時蕎有所牽連。
怕看人下菜碟的下邊人不長眼,胡燁早就在星然娛樂公司門口等著,見到時蕎也不敢過多驚豔,只含笑引人上去他辦公室。
胡燁今年三十三,但很儒雅,眼底全是在商場上浸淫的精明,為人很圓滑,會審時時度的很。
最近星然幫人打官司解約,簽約新星什麼的,所有人都是忙的腳不沾地。
看著老總客氣,甚至還有點兒恭敬的帶著時蕎上去,前臺和所有工作人員都頻繁側目。
月桐在這玩過幾天,她性格是哪有熱鬧往哪湊的,有人認識她。但時蕎卻沒人認識。
“看這臉蛋,還是素顏呢,比趙影后還漂亮,不會是公司新簽約的藝人吧?”
“這顏值在娛樂圈,可以當天花板了好嗎?如果真是藝人,我們怎麼可能會沒見過?”
“更重要的是,胡總親自迎接哎,還那麼客氣,甚至恭敬…”
“當時趙影后也沒這個待遇吧?”
一路上都議論紛紛的。
月桐跟熟悉的人打招呼,對詢問完全不答,時蕎直接忽略,只跟著胡燁走。
胡燁帶時蕎去辦公室說話時,月桐就又開始了遛彎,這個寒冬時刻,很多新籤的大小明星都來公司報道,或者有的進行公司影棚拍攝,有不少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