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迢迢之前可是為了躲避彈吉他,那個手三天兩頭受傷,雖然不輕不重,卻一直沒怎麼好過,現在竟然主動彈起吉他。
時蕎眼稍帶了些意味深長:“好聽嗎?”
月桐就笑:“看起來挺熟練,還是當初在安陵唱過的歌。”她當時也挺驚訝的。
封桀把身上蓋的毛毯上栗子殼屑拍掉,把剝好的栗子遞給時蕎,插了一句:“上次你們全在天客居聚在一塊,就是她一手促成的吧?”
關於薛迢迢的事,時蕎跟封桀提過幾句,這會兒說這些也沒避著他。
聞言,時蕎就道:“那一群人,總有個是她背後的人。”
這個薛迢迢肯定不是原來的薛迢迢了,但她到底是誰,又是誰派來,什麼時候被調換的,對方的目的又是什麼,還需要鑑證。
“她跟我提起了駱方舟。”月桐又說了一句。
或許是一見鍾情,又或許是夏天的晚風太過迷人,當初駱方舟和薛迢迢是相互喜歡的,只是因為某些事,兩個人誰也不肯說出口。
“薛澤那還有件事。”想起這個,月桐看了眼封桀,有些猶豫。
時蕎扔了個桔子給封桀讓他剝,對月桐道:“說吧。”封桀那番話到底觸動了她的心,這邊的事,也沒什麼不好讓他知道的。
月桐用牙在栗子殼上咬了個縫,才用用手剝著道:“不知道從哪傳出去的,說星然娛樂是他名下的,傅家一倒,他就成了稱霸京城的最大財閥之一,上邊找他談話了,大意也是跟新任總統選拔有關。”
內閣需要財閥支援,對於高階層人民說,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本來薛澤想要撤出國內,這會兒又突然不挪,公司董事會原來不贊同他撤出華瑞商會交易的那群人,這會兒看見華瑞商會幾大家族一個一個掉坑裡自身難保,也不說話了。星然娛樂最近動作很大,簡直就是明晃晃的跟傅家搶人搶地盤了,跟薛澤一掛鉤,內閣會有人找他也在時蕎預料之內。
“讓他自己看著辦吧。”時蕎名下的商業帝國是薛澤打出來的,雖然沒幾個人知道是時蕎,薛澤對時蕎也格外感恩,但時蕎並不怎麼摻合這些事。
宋寒山和秦清淮都是文雅的人,即使骨子裡不文雅,表面也是如青松和君子蘭般的雪姿之人,喝多了也沒什麼壞習慣或耍酒瘋,在被月桐和時蕎各強灌了碗醒酒湯後,就沉沉睡了過去。
燕子飛倚在客廳裡,手裡捧著碗用枸杞燉的排骨湯,一張臉弄的面板黝黑配著身上黑風衣,扔在人群裡都分辨不出來:“我又去了趟封家,”他跟時蕎說:“他書房裡改裝了機關,差點沒把我給留在那。”
“不是沒讓你去了?”時蕎在廚房裡,站在案板前,手裡菜刀輕盈的感受不到半點兒重量,鋒利無比的刃飛快遊走間,眨眼間就把一塊生肉全部切成了條,連聲音都沒聽到。
“我這不是好奇嗎。”燕子飛喝著碗裡的湯,驚奇的看著時蕎動作熟捻的切菜做飯,不由感嘆:“我都快愛上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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