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嬌氣的俊美太子爺,留一身疤痕就不好看了。
如果不是這次情況危急,時蕎也根本不會把這個藥給他用。
她細細解釋的模樣,很溫柔,一抬頭,清眸裡便全是他,摻雜著不太顯而易見的情意。
看著這樣的她,封桀突然覺得自己剛才那句話問的好蠢。他等這個人等了那麼久,熬過那麼多苦難,活著的意義也是這個人,如今她回來,兩人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都是他以前在夢裡也無比奢望的東西。
這會兒她就在自己身邊,握著自己的手,他該高興,該開心,該珍重,只要她今天在這世間就是美好的,他就是完整的,何必去想太遙遠的以後,那些讓自己害怕的幻想。
上挑的精細桃花眼裡點綴笑意,眼底的光如揉碎的星河,封桀握著時蕎的手在臉上蹭了蹭:“蕎蕎,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封桀明明比時蕎大五歲,卻總是喜歡向時蕎撒嬌,無論多麼幼稚的招數都能玩的不亦樂乎,他也絲毫不遮掩自己對時蕎的依賴,就算被時蕎罵,被時蕎打,他也是開心知足的。
有時候,時蕎覺得他精神分裂症,又或者是受虐狂。
可他這麼多面,卻也只對她才有。
說不清是什麼感覺,但時蕎知道自己對封桀是心軟的。
外邊天上雲層積厚,大雪下的直如撕棉扯絮,頭頂的玻璃層上籠了薄薄一層,完全遮住天光,邊角花叢裡纏繞著青藤的矮燈開了一盞,明黃如花,竟是和諧萬分。
外邊泳池裡的水早就放幹了,此時也堆滿了雪,結了薄薄一層冰晶,天地都被籠罩在這一方寒幕裡,屋裡卻暖如春夏。
時蕎把手從封桀手裡抽出來,封桀不肯,手追著她的在空中亂舞,兩個都美如畫的人臉上笑意如花,似乎已融進那滿是花色裡,卻又是那些花中開的最美、最貴氣的兩朵,相伴而生,糾糾纏纏,情意綿綿…是萬里山河和繁華塵世裡最美最乾淨的盛景。
站在屋子裡,隔著半半透明玻璃窗看的秦清淮,終是收回目光,心下苦澀聚成了河,緩緩流淌進四肢百骸,他終究比不過那個在她記憶深處所藏最深的人。
或許,他該放棄。
可他卻偏又放不下。
二樓客廳西側陽臺上,避著風雪的地方,宋寒山一襲墨玉青衫,簪冠長髮,盤坐在那靜靜泡茶,伴著茶香的雪霧裡,他像個不沾世俗的山中雅客,見秦清淮過來,眸光微閃,笑道:“這京城的雪,今年可是下了個夠本。”
他往常也很少待在京城。
秦清淮沒接他推過來的茶,不知道從哪拎了壇青色的瓷壇,往桌上一放,也沒什麼形象的盤坐在宋寒山對面蒲團上,挑了挑眉:“陪我喝幾杯酒?”
這不是普通白酒,是百年朝上的陳釀,喝醉了,那可是最少要睡上四五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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