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淮無視他那嗜血吃人的目光,又輕輕揉了兩下,這才轉身離開花房。
“終於散場了。”月桐扔下游戲機,伸了個懶腰,往樓上去,時晏和駱方舟都很在她身後。
“安白。”時蕎清冽的聲音傳來:“關門。”
安白麵無表情的轉身,走到裡邊反手把通向頂樓花房的門關上,把月桐幾個人隔絕在三樓,連偷聽都不能。
花房裡。
不等時蕎開口問,封桀就受不住的開口了:“蕎蕎,你之前跟司零通話時,我定位了你的位置,猜你可能還會在這,就找過來了。”
他眼睛眨巴眨巴,乾淨又惑人。
時蕎在棋盅裡捻了顆棋子,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稍微一用力,玉棋子就變成了粉末。
她聲音清冷的不帶半點感情:“是說實話,還是現在就從這裡滾出去?”
封桀身子一繃,手裡剛扯下的青蘿斷掉,看著時蕎清瘦的身影,半晌,他一聲嘆,低笑:“我的蕎蕎果然是聰慧過人不好騙啊!”
時蕎斜睨了他一眼。
封桀微微一笑,起身在花房裡轉了一圈,折了幾朵漂亮的藍色小花,挽手間,一個用綠蘿編成的花環呈現。
他把花環帶在時蕎頭上,看著冷豔的少女添了幾分可愛活潑感,眺望著遠處的海岸,音色柔和:“雖然我不喜歡秦清淮,但他有句話我很贊同,蕎蕎,你不用什麼事情都自己扛。”
青蘿的葉子垂在眼前,有風吹來時就晃啊晃的遮住了視線,時蕎伸手摘了下來,看著粗糙卻漂亮的花環,眼睫垂了垂。
“我本來,都相信你了的~”
她語氣輕飄飄的,帶著幾分輕嘆的笑。
落在封桀耳邊,讓他整個人如同雷擊,面色倏變,整個人身子都僵住,指甲摳進肉裡,張了幾次嘴,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時蕎彎了彎眸:“你從來都不是個傻子,也不必在我面前裝的一副小白兔模樣,我不開心,也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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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桀想問她,那你喜歡誰?喜歡秦清淮嗎?
可他不敢。
他以為幼時的感情足以牽絆住她,可他現在似乎錯了。
封桀微側過身子,伸手又捏住時蕎的衣角輕輕搖晃,勾著頭,渾身都寫著我錯了:“我沒有騙你,我這次來就是坦白從寬的。”
“坦、白、從寬?”時蕎格外咬重‘坦白’二字,笑的玩味。
封桀沒來由打了個冷顫,心底暗道果然不好玩哄,面上笑的柔,輕搖著她衣角,聲音很輕,帶著討好:“我回到京城後,按你吩咐的給封振榮透漏了一點兒訊息,地下的人不知道從哪來的資訊,全都把目標鎖在了西雲,我在你之前就來了西雲,去沙溪村找了康瀝水,我去的時候,就已經很多人找過他,甚至有人想要殺他滅口…”
他逐字逐句說的全是實話。
“我救了他,他厭惡我是封振榮的兒子,什麼都不肯說,我拿了他兒子威脅他,他才吐了點兒有用的給我,”封桀可謂是真的大“坦白”,眼底全是誠懇:“我知道的,跟他告訴你的大致相同,那個盒子裡,還有一枚仿製的梅花印章,被我拿走了。”
“蕎蕎,仇恨不止是你的,還有我的。”說到這,封桀聲音有些悶:“有些危險的事,我不想讓你去,所以才這樣瞞著你,但我很快就知道錯了,現在來找你就是想跟你說的…”
他覺得自己說的天衣無縫。
時蕎不知道信了還是沒信,臉上什麼都看不出來,花環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手上轉著圈:“那,宋寒山口中那條你放生的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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