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山這個人跟他那身儒雅的氣質相似,在北部是軍師級存在,出謀劃策玩腦子的,殺人不見血。
他這一招玩的挺厲害。
今天如果不是時蕎發覺土裡不對勁,封桀就還真不會發現。
“不過你放心,我腦子挺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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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眯眯的往時蕎身邊挪了挪,一副邀功求誇獎。
他又不是真傻子。
他和宋寒山是朋友,也是敵人。
他們兩人相處時,誰也沒把自己最真實那一面露給對方看。
不過都是表面一層皮,利益不衝突時候的塑膠朋友罷了。
而封桀,看誰不順眼就直接收拾了,不太喜歡搞什麼彎彎繞繞陰謀詭計,但要真玩腦子,不一定誰玩的過誰。
他這副纏人的孩子氣,跟之前那邪煞逼人的模樣之間無縫切換,讓時蕎也開始覺得他人格分裂。
不理他吧,他就一直委屈巴巴,淚眼婆娑的看著你。
時蕎從身前茶几下抽屜裡,拿了顆薄荷糖扔給他:“賞你的。”
封桀攤開雙手隔空接住,盯著糖看了幾秒後,放下抱枕仰趟在沙發上,把糖收起來,拿了身邊盒子開始鼓搗。
“蕎蕎,”他垂著眸看著盒子中鋒利的金絲變換,聲音溫和,若似隨口無意的問:“那個蘇嬈也是奔這個盒子來的吧?”
時蕎指尖頓了一下:“是吧。”
“她是封振榮的人。”封桀說的是肯定句,而不是詢問。
時蕎抬眸看他。
四月份在洛京宋家,她拿刀在封桀脖子裡割的那一下,在藥的作用下,疤已經沒了,恢復了光滑潔玉,敞在空氣裡的鎖骨上喉結滾動,黑色的繩子靜靜掛著。
整個顏色乾淨卻又妖嬈。
人間尤物,禍水之妖。
平日總是勾的人心癢癢的那雙,似喜非喜含情目裡,此刻平靜的讓人看不出任何波瀾。
在她面前難得的如此安靜。
時蕎眼睫微遮,說了一句:“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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