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還是溫的。
時蕎接過喝了一口,問封桀:“你確定不回京城?”
封桀在她身邊空位上坐下,搖頭:“以後你在哪我在哪。”
他不會第二次再失去她。
月桐眯著眼,審視兩人。
半天,她磨了磨牙,把時蕎往自己這邊拉了拉:“我被送回來之後,你們又發生了什麼?”
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時蕎喝著牛奶:“沒什麼。”
沒什麼,倆人間氣氛會是這樣?
以她靈敏的嗅覺,這裡邊絕對有她不知道的事。
月桐眸光鋒利的望向封桀。
封桀跟她對視,瀲灩彩光的細長桃花眼裡盡是春情,微上挑的眼尾似一把鉤子,唇角得意的笑裡,挑釁意味不言而喻。
kao!
月桐一口咬斷了嘴裡吸管。
已經晚上十點,酒吧裡的人逐漸多起來,有點吵鬧。
時蕎不喜熱鬧,正準備起身離開,視線掃過不遠處吧檯時,眸光一凝,眼底寒光乍現。
吧檯邊高凳上坐著個女人。
披散的大波浪捲髮,紅皮衣,黑皮短裙,化著濃妝,大紅的唇,盡顯性感嫵媚。
“怎麼了?”清楚感受到她氣息變化,月桐順著她視線望過去:“那女的誰啊?”
駱方舟也好奇的跟著看過去,渾身一僵,面色變得難看起來:“她怎麼會在這裡?”
月桐瞬間嗅到了八卦:“誰啊誰啊,她是誰啊?”
封桀也看了一眼,眯著眼睛沒說話。
吧檯邊上坐的人,也在看他們,目光隔空相對時,衝他們舉了舉杯,笑的意味深長。
“她竟然還敢再來!”駱方舟捏著杯子的手上青筋凸起。
時蕎把杯子裡的牛奶喝完,慢悠悠的站起來。
駱方舟擰眉:“蕎姐?”
時蕎示意他稍安勿躁:“我去跟她談談。”
封桀眼睛一眯,也要跟過去,被時蕎攔住:“她動不了我。”
她和封桀回到安陵連十個小時都不到,蘇嬈出現在這,自然是奔她和封桀而來,且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