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車站附近的咖啡廳,但車卻往郊區開去,越開越遠。
將近行駛一小時,才停下來。
看著眼前白石雕徹金碧輝煌的大飯店,時蕎唇角冷勾:“還真是夠附近的。”
帶頭的男人也沒解釋,只做了個請的姿勢:“兩位請!”
封桀掃了眼四周。
這個酒店門口有個很大的噴泉,附近種著蔥鬱的綠植,清新養眼,沒什麼多餘的建築。
怕他們跑似的,這些穿黑西裝的男人就把兩人給團團包圍。
時蕎暫時沒打算跑,她想見見這個人是誰。
往飯店裡走的時候,封桀又抓住了時蕎的手,把她帶在自己身邊。
時蕎頓了一下,沒掙扎。
封桀勾了勾唇,眸低笑意瀲灩,把手裡柔荑握的更緊。
飯店裝飾的富麗堂皇,早上七八點這會兒並沒什麼客人。
雅靜幽涼。
服務員見怪不怪的把一眾人帶到二樓雅菊軒。
為首的黑衣人先進去稟報:“老爺,人帶來了。”
“進來。”是渾厚的男聲。
包間裡寬敞明亮,很雅緻。
落地窗前坐著的男人,身穿著黑色西裝,國字臉,四五十歲,目光帶著鋒利。
在他身後,站著幾個魁梧的保鏢。
“時蕎小姐,桀少。”男人笑看著兩人,“在下祁隆昌。”
京城祁家的人?
但她記得祁家沒有祁隆昌這個人,這裡是臨溪市,跟京城遠距十萬八千里…
時蕎不動聲色:“不認識。”
“現在認識了。”祁隆昌也不在意兩人態度:“坐吧,”他指著對面的椅子做了個請的姿勢:“這麼早請兩位過來很唐突,不如先一起吃個早飯吧。”
也不等兩人回答,他又對周圍的保鏢打手勢:“上菜。”
封桀眯縫著眼:“有屁就放,我們可不是來陪你吃飯的。”
“桀爺的傳說我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真是人中龍鳳。”祁隆昌答非所問。
封桀脾氣暴躁的直接踹了一腳桌子:“再不說爺就把你剁了喂王八。”
“年輕人要有耐性。”祁隆昌也不惱,依舊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