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哐當!”
一陣激烈的聲響後,包廂裡的燈亮起。
剛才動手的男人,已經被時蕎折了胳膊在腳下踩著。
另外一個男人,看著本該熟睡,現在卻都醒著的幾個人,不斷地往門口那邊退:“你…你們…”
“你什麼你!”月桐從上鋪跳下來,一腳踹上去:“在火車上搞刺殺,也真是想的出來!”
男人想開門跑。
月桐長腿一抬把門踹上,反手就扯住男人胳膊,把人反剪著摁在牆上,笑的邪魅:“別急著走啊!”
宋寒山在床上坐著沒動。
封桀趿上鞋子下床,彎腰把時蕎腳下男人手裡的匕首抽出來,冰涼的刃從男人那張平平無奇的臉上劃過,桃花眼裡朦朦朧朧。
“這火車上有多少你們的人?”
男人不說話。
封桀手中匕首在他臉上留下一道血痕:“就你們這種廢物,也當殺手,再練個幾百年吧!”
這還沒出手,就被發現的殺手,也不知道哪個蠢貨派來的。
時蕎不想浪費時間,把腳下男人另一條胳膊也折了,踢到月桐那邊:“把兩個人打昏綁了扔到通風口,銷燬車裡這段監控。”
“時小姐不好奇他們是誰派來,又為什麼要殺我們嗎?”宋寒山從上鋪下來,抻平衣襬,淡淡問了一句。
“誒!”月桐拉長尾音,手指著他,糾正:“把‘們’去掉,是你,不是我們!”
從門被開啟那一刻,屋裡幾個人就都醒了,不過是繼續裝睡而已。
就算時蕎不動,封桀也中不了招,但她還是出手了。
這火車上的確有盯著她們的人,但闖進包廂這兩個,明顯奔著殺封桀而來的。
宋寒山這一句話就把她們也給拉下水,想把她們綁到同一條船上,想都不要想!
時蕎用溼巾把封桀手裡的刀包著抽出來,遞給月桐:“一起處理了。”
“蕎蕎…”封桀抿唇。
時蕎出手救他,無論出於什麼,他都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時蕎知道封桀想要殺他們:“他們不能死在火車上,”更不能死在封桀手裡:“坐不住的不止這兩個,他們只是暫時被推出來試探我們的。”
得手最好。
就算不得手,犧牲兩個人也不算什麼。
這輛火車的旅途還很長。
這一夜很漫長,誰也不知道晚上發生過刺殺事件。
早上六點,火車停站。
五點五十五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