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群小王八蛋又再你面前胡說什麼了?”老爺子頓時凜起眉頭,柺杖敲著桌腿敲的啪嗒響:“蕎丫頭,你在我這老頭兒眼裡是最善良最乾淨的,誰再胡說,你告訴我,我拔了他們舌頭…”
那群人把她當災星,誰敢在她面前胡說?時蕎打斷他,笑了笑:“鑑寶閣我會花錢找人給您重建的,您老先歇了吧。”
月桐站在門外沒進去,但聽到了兩人談話,等時蕎出來,直接就又黏了上去,蹭個不停:“姐姐也是我心裡最善良最美麗最乾淨的仙女!”
“你這張嘴啊!”時蕎把胳膊往外拉,可越拉月桐抱的越緊,她去撓她的胳肢窩。
“我說的是實話,”在她心裡,時蕎就是她的仙女,是她的神,月桐笑著躲開,反手也去撓她。
“小心我把你扔f洲去。”時蕎側身躲開,把她雙手擋回去,往門外跑。
月桐張牙舞爪的追上去:“你才不捨得呢!”
看兩個小姑娘笑鬧追打出去,正堂門口站著的老爺子,呵呵一笑:“這才是這個年紀小姑娘家該有的樣子…”
已經凌晨一點,可鬼市不管白晝都是這同一副樣子,好在是,它有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還有雜耍,像什麼節燈會一樣,熱鬧不已,不會讓人感到無聊憋悶。
沒人想要睡覺。
最起碼街道上不少第一次來到西煌山鬼市的人們都還無比精神,興奮好奇的東張西望著,喧囂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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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耍旁有個地攤,一塊破舊的布上,零散的擺著幾塊玉,還有兩件銅器。
攤主衣著有些破舊,頭上帶著頂草帽,也不吆喝,就靠在牆邊,捧著個鐵飯盒在吃飯。
時蕎在攤邊蹲下身子,拎起一個銅樽,應該剛出土不久,紋路里的泥漬都沒清理乾淨,杯身上邊緣有片深沉的暗紅。
是血。
應該是它的主人拿它砸過人,讓血浸了進去,沒做清洗就又被埋在地下數百年,歷經歲月,血跟器身融成了一身。
值個六位數,前提是得有人會買。
把東西放回去,時蕎拍了拍手,抬頭看了眼在牆角吃飯的人:“又從地下淘東西,不怕被抓?”
牆邊靠著的人沒動,嗓音澀的像塞了把沙子:“跟一個考古團隊下去了兩次,這是我的報酬。”
考古團隊?拿文物給他當報酬?
聽著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的。
“咦,怪人你也來了啊,”跑過來的月桐眼睛一亮,可看著他手中端的鐵飯盒裡沒半點熱氣,也沒蔬菜和肉的乾巴巴黃米,聞起來還有股餿味,又犟起鼻子:“至於這麼窮嗎你?這東西你也能吃下去?”
“至於。”男人點頭,扒了口飯:“比蛇鼠蟲蟻味道好。”
這一句,勾起了月桐如噩夢般的回憶,一個激靈,搓著身上雞皮疙瘩,打住這個問題:“你可閉嘴吧,”她把手裡剛買還沒來得及吃的炒粉塞給他:“給你吃這個。”
男人也沒客氣,接了飯盒:“兩位要捧個場嗎?”
“我對這些玩意不感興趣。”月桐剝了個棒棒糖塞嘴裡,盯著他的東西滿目嫌棄。
時蕎從外衣口袋裡拿出一封信,還帶著印漆:“把這封信送給那個人,報酬七位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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