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梅花印章,想要解開那件東西的秘密,需要的可不止一個梅花印章。
蘇嬈把離開的門關上,手指放到嘴邊吹了個口哨,四周有幾個男的走出來,都是風沙樂團的人。
“交出印章,我放了駱方舟,不交,今天你就只有死在這裡一條路。”
蘇嬈看起來是個聰明人,可行事性格卻如此急躁愚蠢。
面對圍過來的幾個人,時蕎沒半點懼怕,慢條斯理的把風衣袖口上卷兩圈,露出纖白手腕,有力的掌打出,直接拍碎迎面揮來的拳頭,出手快如閃電,動作穩準狠,幾個偽裝樂團的人根本不堪一擊。
也是訓練過的。
派這些廢物對付她,就像拿豆腐比隕鐵。
時蕎拍了拍手,打量四周。
這個地下室還處於施工狀態,像蓋了一半的建築,四周全是鐵架。
她攀上鐵架,動作輕盈如燕的躍到中間掛著的鐵籠上方,像黑夜裡的精靈明豔惑人,垂眸看了眼裡邊昏睡的駱方舟,視線落在不遠處的蘇嬈。
“你背後的人是段鴻儒。”
是肯定,而非詢問。
蘇嬈面色微變,摁下機關。
兩排菱刺從兩邊向中間飛來,時蕎一個躍身而下,跟蘇嬈對起拳頭,可蘇嬈根本不耐打,兩招都沒過得了,就直接被踹飛出去。
咣的一聲,撞在牆上。
時蕎接過從她手中飛出的遙控器,停下機關,旋身踩住蘇嬈脖子,目光如刺:“告訴段鴻儒,有什麼陰謀詭計衝我來,若再動我身邊的人,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地獄。”
倏日。
又是一大早,風尚酒吧就被警察包圍了,說是這個酒吧私下在幹非法的事。
但蘇嬈沒被抓。
醫院,單人病房。
駱方舟穿著病服躺在病床上,頭上身上纏著繃帶,神色衰的很:“蕎姐,你早知道她有問題,怎麼不早提醒我?”
“我這不是提前兩天提醒你了?”時蕎扔了個蘋果給他:“你不還是被人綁了?”
駱方舟更蔫了,狠狠咬了口蘋果。
他當天去找蘇嬈,帶她去鏡花緣吃飯,心大的在那喝了杯酒,沒想被下了藥,逃沒逃掉,反在虛弱中,被打了一頓,關進鐵籠裡。
他不想再提這件顯得自己很廢物的事,問時蕎:“你放了她?”
“她還有用。”時蕎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兩點了,她把風衣帽子拉到頭上:“你先養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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