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西街是我的地盤,嘶~”疼讓駱方舟倒吸一口涼氣,明朗的臉有些猙獰,緩了緩才繼續道:“我跟鏡花緣來往密切所有人都看在眼中,更不要說沈家,不知道試探還是想幹什麼,沈家最近買通了一些下三流的混混天天來西街找麻煩,媽的,搞的我都快混不下去了。”
說白了,駱方舟在安陵中山區這地界也是混混,但他不收保護費,不欺負良民,不幹壞事,也沒什麼惡劣名聲,頂多就混了個霸名,讓其它混混不敢在這作亂。
這種地痞混混的事堂堂華瑞商會沈家根本不會放在眼裡,更不要說自降身份跟他們鬥。
現在買小混混找他麻煩,不過是因他跟時蕎關係密切,想要以此試探他到底有多少能耐。
“剛在西街打完。”他不幹違法的事,而且很多事情不能暴露,又顧忌兄弟們受傷,並沒出全力:“我讓人都撤出西街了,我不擱這兒混我就不信他還能打我頭上來。”
時蕎音色清冷:“沈家真敢。”
她回來那天晚上,拿了沈家一樣東西,胳膊上那一刀,連帶穆家的債,她早晚都會向沈家一一討回來的。
“長櫻街上多了一堆哨,最近還開了幾家新鋪子,估計幾大家族的人都有。”駱方舟又想起這件事,就順便提了一嘴:“你叮囑小白哥兒幾句,別讓他隨便出手。”
安白只聽時蕎的。
安白只護他認可的自己人。
但能讓他當自己人的,現在也只有時蕎和時晏,駱方舟覺得自己多少也蹭了個外環邊,但還沒資格能讓安白聽自己的,這小哥兒手段狠,在這地界兒上不能讓他亂出手。
時蕎清楚這一點:“好。”
說完正事,駱方舟又問:“蕎姐,你什麼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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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似不經意的瞥了眼吸菸室方向,時蕎淡淡道:“過兩天。”她叮囑駱方舟:“如果沈家的人真打上門,不要動暴力,打我留給你那個電話。”
沈家會成第二個坐不住的嗎?
掛了電話,時蕎起身去了趟洗手間。
出來後,正洗手,就聽身後一聲:“蕎蕎。”
這九轉十八彎的曲調,只聽音不看人就知道是誰。
嘩啦啦水聲止住。
時蕎抽了紙擦著手回頭,看著倚在洗手間門口那姿態妖嬈的人,額頭還是控制不住的跳了跳:“再這樣叫我,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某人不怕:“蕎蕎。”封桀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邊,叫的更歡了:“蕎蕎這就要回安陵了嗎?”
匕首不能過安檢,時蕎身上沒危險武器,可這並不妨礙她動手,反手掐住封桀脖子,把人摁在洗手池邊牆上,眸子裡的陰冷如同淬了冰:“我最討厭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
她用了七分力。
封桀脖子裡刀傷還沒好,被這麼一掐,有些喘不上氣,俊美的臉因為窒息開始發青,他扯了個笑:“你想要我的命,不用你動手,我提頭奉上。”
時蕎手上再用力。
“蕎…”
就在封桀眼白上翻,要背過氣兒的時候,門口又多了個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這打情罵俏,機場的洗手間門口是不是不太方便?”
隨著他的話,正好有兩個結伴上洗手間的女孩兒過來,看著三人的目光古古怪怪,畢竟時蕎腿抵在封桀兩腿中間,壓著脖子把人壓在牆上的姿勢,那近在咫尺的面孔,真的有些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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