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大學學歷都沒有的羅柯被踢出了學校,但他畢竟還可以憑藉自己過硬的素養在課外輔導班當老師,陳龍還是禮貌性的以老師的名號稱呼他。
“和她沒關係……我是想說,前不久在學校你讓我週六到天笙三街正對面的網咖來。”
“我有這麼說過嗎?”電話另一面的陳龍想了一下說:“哦,好像我是這麼說過……羅老師你,你不會真去了吧?”
“去了啊,我現在就在網咖,叫雪上花網咖對吧?”
“對,就是這一家。”陳龍說,他的話語帶著為難的語氣:“可是你去了也沒什麼用。”
沒什麼用?
羅柯有一點無語,他都不知道陳龍在說什麼。先不管有用沒用,你至少要和我說這家網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吧,不然你上次叫我到這裡來幹嘛。
“陳老師你上次讓我週六到這家網咖來,是為了幹什麼呢?”
陳龍在電話裡繼續說:“這個不太好明說……今天是我們徽陽中學的半期考試,但是徽陽二中下週才考。
今天是週末,你看看你旁邊應該有很多徽陽二中的學生吧?”
羅柯半站起身往四周環視,今天是週末,有很多人在這裡上網,不過他也不確定這些人裡是否有徽陽二中的學生。
“應該是有中學生的,這個……陳老師你不會是想告訴我這家網咖私自接收未成年人,讓我去有關部門舉報吧?”羅柯開玩笑說。
陳龍最多30歲,和他談話可以隨意一些。
“羅老師我現在要監考,就不和你多說了……最後再和你說一句,a區最角落,就是這家網咖後門的位置,那兩邊的座位應該坐著一個左胳膊上有紋身的胖子!他是徽陽二中的學生,這家網咖有什麼奧妙你可以自己去問問他。
對了!和他談話時千萬不要說是我帶你找他的……任何人都不要說!如果你知道是什麼事了,總之這件事是你偶然發現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在要結束通話電話時,陳龍想連忙提醒道,刺客他有些後悔把這件事告訴羅柯了,羅柯和他連朋友都算不上,硬要說有關係也只不過是他的妹妹是自己的學生而已,把那個人介紹給他,萬一這個傢伙到時把自己給供出來怎麼辦?
不過不要緊,那個孩子一樣和羅柯無親無故,自然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的理由。
陳龍自我安慰一番,回到教室繼續監考,教室裡已經有一大半的學生趴著睡覺了,他們在半個小時前就做完了試卷上全部的題。
另一邊的羅柯跑出去買了兩瓶紅牛,聽陳龍的意思那個左胳膊上印有紋身的人似乎知道點什麼秘密,而且那個秘密極有可能對羅柯有用。
這次他從後門進入網咖,左右兩邊的座位上幾乎都坐滿了。
羅柯敢保證他們當中一定有人未成年,關於未成年人禁止進入網咖的政策在很早就有了,可是政策是死的而人是活的,網咖老闆也要吃飯,上機時刷的臨時卡基本上就是這群小孩用的。
上面的人要來檢查的時候,網咖老闆往往會提前得到訊息,然後他再去通知沒滿18歲的學生,長年累月如此以往,檢查也檢查了,開網咖的錢也賺了,小孩子也玩到遊戲了,不知道這可不可以稱為三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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