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有這樣一個說法,殺人犯的暴怒基因是具有遺傳性的,有一部美劇裡面就寫了這個故事。是研究人員從所有的殺人犯中間取樣調查出來的。
但是李秋白覺得比起基因,生長環境不是更加重要嗎?那麼殺人犯的孩子犯罪殺人的可能性更高,是因為他們是被殺人犯教育長大的。
但是夏天之的父親並不是這樣的人,他應該沒有這種煩惱才對的,李秋白覺得要解開這個謎題,還是要從田巧身上去找。
李秋白便問夏夢道:“田巧和你說了什麼?”蘇慶生看到李秋白問了,便連忙解釋著道:“夏小姐,你剛才不是說你還聽了田巧和你說話嗎?你現在的情緒還行嗎?會不會辛苦,能現在就告訴我們嗎?’
夏夢卻賣關子起來,她又開始抱怨起來,李秋白知道她著終於要談條件了,蘇慶生自然也明白,便耐著性子聽完後,關切幾句,引導夏夢說出自己的條件。
“你們先告訴我小夏犯了什麼罪?”夏夢也不做作了,直接問道。
李秋白便也直接道:“他是連環殺手,殺了七個女生,一個三歲的小女孩,還有一個警察。我們懷疑他可能近期又要開始犯罪。”
夏夢愣住了,李秋白都好像能聽到她腦子裡面轉動的齒輪的聲音。她思考又思考,雙手抓著披風上的流蘇,將披風都弄皺了也不在乎了。
“我騙你們的,我什麼也沒有聽到其實。”夏夢雙手還是緊緊抓住披風上的流蘇,臉上雖然擠出了笑容。蘇慶生對李秋白看一眼,李秋白道:“這樣吧,你慢慢想,等明天我們或許可以帶你去見你兒子,今天你就在這裡和他們待一晚上可以嗎?”
張國文立馬道:“這裡還有很多船,凳子也有,隨便夏夢小姐想要待在哪裡,我們絕對不會去打擾的。”
李秋白聽了便回到大廳裡,將自己聽到的事情告訴了張警官。張警官將手按在筆記本上道:“這麼說田巧和夏夢說的那些話,可能還很重要了。”
李秋白不置可否搖頭道:“也肯能是知道兒子翻了這種罪,覺得說什麼都不利了,不如不說。田巧不是從案子裡面找到了線索嗎?我想著咱們也可以找到了,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繼續找吧,張哥,我覺得重點還是要放在田巧身上。”
張警官點頭,兩人分頭,李秋白研究田巧的案子,張警官繼續專研那七人案件。可是關於這個案件,李秋白想了太多,現在完全離不出來頭緒,他往前翻自己的筆記本,上面還寫了精神分裂者、abc殺人案件模仿案,當時還覺得著兩點都非常靠的住的。
李秋白將自己的想法全部認真看了一遍,也許是他們被雨夜殺手的高智商犯罪設限了,現在他們完全明白了殺人者選擇被害者的方式,是在醫院裡面打工的時候看到了做了人流的女子高中生,和他的母親一個懷孕年級的女生。
殺人的地點是他父親曾近辛苦工作賺錢的香腸製造廠,那是他為一個和父親起到聯絡的地方。殺人的動機,也知道了,他想要讓那些人流的孩子出生,和自己一樣的生下來。
分屍手法是為了掩蓋肚子上的傷口,而且也便於拋屍和毀滅證據。
都知道這麼明確了,卻還是找不到可以治罪的證據,實在是不能理解。這麼說一定是還有問題沒有串聯起來,因為缺少了部件,模型不能成型。
李秋白又將自己筆記上的不可能的想法劃掉,最後留下了剛才就很在意的精神分裂症和abc殺人案模範案來。
論證精神分裂症的證據是夏天之用左手寫字,右手端茶杯。但是非常勉強,李秋白將筆按在上面再三思考,還是將這個點劃掉了。夏天之可能是左右手都利用的人,或者乾脆是左撇子,為了糾正自己的左撇子,用右手拿筷子的人,或者左手拿筷子,右手寫字的人還是很多。
李秋白將劃掉的字旁邊寫下左撇子,左手拿刀。但是分開的屍體,左撇子這一點好像沒什麼用。但是這一點是正確的,就沒有劃掉。
模範案,這是從七個被害者的髮型不一樣來說明的,這一點是從照片上看來的,除了第一個女生外,其他的女生都是飄散頭髮的,只有第一個女生是長馬尾。
這一點好像也有點牽強,背後論證說是紅衣服和長馬尾都是夏天之偽造的共同點,這一點也非常矛盾,經不起再次推敲。
因為被害者家屬認了遺物的,確實沒有多,那麼紅色的元素和長馬尾都是當天被害者確實打扮上了的。這樣就有點就說明了,並不是夏天之故意的。模仿案的分析也是錯的嗎?
李秋白撐著下巴想著,長馬尾和紅色元素,媒體是放出去了的,白雪當時都知道,不能穿紅衣服。所以她當時是穿的米色的衣服和牛仔褲,還是短髮,完全都不是兇手看重的那個被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