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白他們沒有想到竟然是先確定了兇手,再去尋找證據。雖然李秋白覺得田巧之所以想起了真相卻不說出來,是還在等夏天之自首。或許田巧人為這一切都是和自己脫不了干係,在自責裡面盡了自己能做到的所有事情,然後沒有取得結果,更加自責起來。
這就是人常有的,自責心裡。聽了張警官的話,李秋白也覺得應該按照張警官的話來行事。雖然田巧要保護他,然後他們並不和他相關,反而自己還要為著自己的母親努力,便一口答應道:“那我們就來找證據吧!”
他們先從的雨夜殺手殺死的牆上的著七個被害者的案子裡面分析,從證據裡面完全找不到一點線索。李秋白說從那之後不可能一定會出現紅色,那其中的證物裡面一定有兇手自己帶來的吧?
張警官搖頭道:“專案組當然是和被害者家屬一個個確認過的,你忘記了夏天之會將上一個女孩的東西留在下一個女孩的碎屍裡面嗎?”
李秋白聽了便將重點轉到分屍拋屍這件事上:“當時還是警校學生的夏天之,到底是在哪裡分屍,又什麼時間去完成殺人、分屍、拋屍,若是具體點,還有選擇被害者、觀察被害者,這些行為,一般需要非常多的時間吧?”
張警官聽了立馬明白道:“你的意思是說,夏天之在學校裡面不可能有這麼多時間來做這件事嗎?不一定吧,你現在就是大學生,你不是就有許多的空閒時間嗎?”
李秋白站起來反駁道:“我也是有好好讀書的好不好,可是我們美術專業的學生下來的作業需要花很多的時間啊,這叫做默默努力。但是警校應該課程不少吧,和我們肯定不一樣,要是和我一樣的話,我也不會問這個問題了。”
張警官伸手指著李秋白道:“你若不是去打群架,被拘留了,現在應該也是一個警察了,我們也不比如此偷偷的調查這個案子了。就憑你的這些協助,很快就能進到最精英的刑事專案組裡。你說你可惜不可惜。”
李秋白嘆口氣,將雙手插在褲兜裡面連連嘆氣道:“命運對我很嚴苛啊,要不是我爸和我一起打群架被抓進去,我現在已經會被我爸復讀機式的指責。”說完那手拍著心口好像覺得和老爸一起打群架被抓很幸運的樣子。
張警官搖著頭笑了笑,李秋白忽然想起了什麼,數字,那個說數字的男人。他說的數字好像和自己說的那個很像的樣子額。
李秋白在房間裡面走著,回憶自己聽到的那兩個數字,記得不清楚了,但是有一個大致的印象,和自己夢裡面說的那串數字好像有聯絡。
“我有個好奇的問題,你們拘留所裡面有沒有一個只會說數字的男人?”張警官聽他問得突然便皺著眉頭思考了幾下道:“可能有過,然而很久沒看到那個人了,可能被帶到醫院了吧,我看他的精神不太正常呢。”
李秋白便解釋說這個數字男和自己曾經關在一起過,說道這個話題就突然想起來了。張警官聽說便哦一聲道:“原來是這樣啊,顯然這個人的精神有點奇怪,你們走了之後,那個人也就放出去了吧,那之後就沒有出現過了。”
張警官一邊解釋一邊看著李秋白,好像要確定李秋白提起這個是不是有格外的意圖,然而李秋白已經坐下來繼續翻動資料了,便將這個話題拋開不提。
李秋白腦子裡卻還是在想著那件事,覺得有點湊巧。然後自己就是想不起那個數字來了。也無可奈何,先就將這件事壓在心裡,準備下次再去靚姐那裡問問。
繼續剛才的話題,李秋白道:“首先分屍需要一個非常安靜和安全的地方吧,夏天之的地址在哪裡來著?”
張警官翻開自己的筆記本看了看,又好像發現了什麼,去翻田巧案子的紙箱裡,翻出夏天之的資料道:“他現在就住在自己以前的家裡,那麼分屍的地點一定是在這個浴室裡面。”
李秋白走到張警官身邊將兩個地址一看,果然是一樣的道:“會不會田巧去哪裡取證過呢?難道沒去嗎?對了當時田巧已經停職了,不能堂而皇之去取證。”
“到底田巧是發現了什麼才知道雨夜殺手是夏天之的呢?若是知道了,一定就有證據的,是不是要去田巧家裡再翻一翻。”
張警官便打電話讓同事調查現在田巧的屋子是誰住著。收到了一個意外的發現,田巧的家現在是夏天之的財產,也就是說這傢伙買下了田巧的房子。那樣的話就算田巧真的留下了什麼現在也沒有了。
打消了這個想法的兩個人,都覺得夏天之這個人不虧是將專案組耍在手心裡的人,完全阻斷了他們所有的調查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