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修從屋裡出來,鎖上屋門,朝李秋棠家走去。
……
過了一段時間。
丁修走到了李秋棠家中,見王知畫在廚房做飯,喊道:
“丈母孃,我來蹭飯了,給我做一碗!”
王知畫應聲道:
“好嘞!”
丁修問道:
“丈母孃,秋棠呢,她回來了嗎?”
王知畫回答:
“回來了,在她屋裡呢!”
“好!”
丁修應了一聲,朝李秋棠的屋裡走去。
不一會。
丁修走進了李秋棠的房間,見她坐在床上,正在繡一個荷包,湊到其身邊,溫柔道: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秋棠,你繡的這荷包是送給我的!”
李秋棠嘀咕道:
“古代的文人,腰間都喜歡掛個荷包,我看你肚子裡有點壞水,給你也做一個!”
丁修伸手挑了李秋棠光潔的下巴一下,正色道:
“你這姑娘,我肚子裡的分明是墨水,怎麼是壞水呢!”
李秋棠白了丁修一眼,羞怯道:
“是不是壞水,你自己心裡知道!”
丁修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
“秋棠,咱們兩個兩情相悅,怎麼能叫偷呢!”
李秋棠瞥了屋外一眼,伸出食指,放在嘴中間,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他別亂說。
丁修坐在李秋棠身邊,盯著她,感嘆道:
“閱盡好花千萬樹,願君記取此一支!”
李秋棠說道:
“嗶站的《詠梅》?”
丁修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