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喜歡晴雯了,她長得風流靈巧,眉眼兒有點像林黛玉,口齒伶俐,針線活尤好,我喜歡她的隨情所意,那種可愛,那種傲氣,她的清高。襲人心地純良,溫柔和順,克盡職任,可我不是太喜歡她,你呢,你喜歡紅樓裡的哪個姑娘!”
丁修說道:
“我喜歡削肩細腰,長挑身材,鴨蛋臉面,俊眼修眉,顧盼神飛,文彩精華,令人見之忘俗的探春!”
李秋棠說道:
“才自精明志自高,生於末世運偏消。清明涕送江邊望,千里東風一夢遙,……我記得探春說:我但凡是個男人,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業,那時自有我一番道理。只可惜她是女兒身,還是庶出!”
丁修說道:
“人嘛,心比天高,往往命比紙薄。……秋棠,假如一天,你內心困頓了,去深山中找到一個禪師解悟,但你又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得道高僧,於是,你問他,禪師,你參的是什麼禪,秋棠,你猜禪師怎麼回答!”
李秋棠微微思索,正色道:
“禪是用心來感悟的,當然不能說了,我猜禪師沉默不語!”
“不,是秀色可餐!”
丁修將李秋棠壓在身下,蓋上了被子。
李秋棠驚慌道:
“丁修,你別亂來,手別亂碰!”
丁修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什麼都依李秋棠,各種衣服從被子裡飛出來。
李秋棠面色通紅,細弱蚊聲道:
“丁修,這大白天的,去鎖上屋門,拉上窗簾,……不可越雷池一步!”
丁修下床,去關上了屋門,拉上窗簾,鑽進了被窩之中。
……
此間曲折,不必多說。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
丁修和李秋棠把洞房花燭夜前的準備工作,都做全乎了,對懷中的她朗聲道:
“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李秋棠感覺自己身子發燙,軟軟的,嬌嗔道:
“丁修,我清白的身子可是讓你碰了,你可不準像是張生那樣,始亂終棄!”
丁修看著李秋棠,認真道:
“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
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
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
悽悽復悽悽,嫁娶不須啼。
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竹竿何嫋嫋,魚尾何蓰蓰!
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
李秋棠笑道:
“丁修,別賣弄你肚子裡那點墨水了,我相信你!”
丁修心裡很是幸福,將李秋棠抱得更緊了。
……
兩人就這樣在床上躺著,直到落日昏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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