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吃醋了對吧?”
當暮光閃閃說出這句話時,不僅是狂熱,就連她自己都驚呆了。
——自己明明都還沒做好接受狂熱的準備,怎麼就脫口而出這麼一句。這不就表示自己已經接受了和狂熱在交往的事實嗎?
但已經說出的話就像出嫁了的女兒,回不了頭力。
“我確實是吃醋了!”狂熱在微微一愣後立馬揪住了千載難逢的機會,“當我從天文館的特工小馬那兒得知你失蹤的訊息時差點發了瘋,我甚至朝著那匹廢物扣動了扳機!”
此時的暮光閃閃臉色有些煞白,她萬萬沒有想到狂熱會因為擔心自己而遷怒讓自己偷偷溜走的小馬。
狂熱見狀自然明白暮光在擔心什麼,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放心吧,我沒射中那匹小馬。我知道溫蹄華剩下的海盜已經威脅不到你的安全,但我仍然擔心。所以我讓安全警報的所有能動員的特工都出來找你了。”
“在他們傳來訊息,你出現在這兒,這種,這種不乾淨的地方。你知道嗎?我還從沒有過如此恐怖的感覺——我心愛的雌駒竟然和一匹脫衣舞雄駒共處一室!你能想象得到嗎?就像你哥哥看著音韻和一匹陌生的雄駒開了一間房!而且還有x病!”
狂熱說著說著便咆哮了起來:“我絕不能接受!你是我的,你必須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過去,現在,將來,無一例外!”
躺在地上已經暈倒的傑苟突然睜開一隻眼睛,衝著婉轉汽笛的方向投去了詢問的目光,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哦,當然,他還清醒的原因和他的工作有關,像什麼鋼絲球,金箍棒,火焰山,閉月扇啦,又或者是什麼煤氣罐、船舵、高跟鞋啦。
只不過在局勢不明朗的時候還是裝暈來得安全,上次有個富婆的丈夫來的時候他被打斷了兩根肋骨,要不是裝暈估計這條命就交待了。
可被眼神問詢的婉轉汽笛也不清楚啊,她只是和狂熱做了個交易,再就是聽來火車上救援的夜騏們說的一些訊息。沒妹聽說啊,這好端端的一匹小馬——婉轉汽笛有好好打量了狂熱一番——這麼就成了病嬌如果長得醜就是變態)了?
然而暮光閃閃只是覺得狂熱有些過於激動,舉的例子也有些過分。躺在地上的雄駒可是為了那些海難孤兒才來工作的,雖然按方才夏沫所說,馬品不太行。
“我想,也許我們得談談?”暮光有些尷尬地說,“你瞧,現在和你預想的情況有不小的區別,那匹小馬——抱歉,我沒記住他的名字——他只是剛剛進來,而你卻打傷了他。。。。”
“他?他?!”狂熱用兩隻前蹄痛苦地捂住腦袋,“你在為一匹脫衣舞小馬說話?不行!不!看著我,你只能看著我!”
狂熱的話讓暮光緊緊地索住了眉頭,這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狂熱?”
暮光試探著向狂熱伸出了蹄子,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狂熱抓住,並且緊緊地摟在懷裡。
“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了,也不會讓你眼中出現其他雄駒了。”
狂熱一邊說著,一邊搖頭。
“我會殺了那匹雄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