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成兩半?我才沒有!”在萍琪的角度可看不到狂熱被劈開的一幕,而當她見到狂熱時,那煙霧一般的身體早已經恢復完整了,“我丟了一對全新的鑔片,你還在怪我?”
“哦,塞拉斯蒂婭啊,”暮光閃閃苦惱得捂住了額頭,“你就不能先忘記你那愚蠢的樂器一秒鐘嗎?我們正在努力拯救小馬谷,但都被你破壞了!”
“我?廢墟?”萍琪的表情顯得非常驚訝,“我才不是破壞者,我是破壞者額?還是破壞?ruite?”
蘋果傑克才不管已經想不到破壞的被動語態的萍琪,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家裡的那些蘋果了,可不能讓蟲群把甜蘋果園也給毀了。
“來吧,姑娘們,和這傢伙沒有道理可講。她的腦子就是少根筋注1)。”
說完,就和暮光、柔柔還有珍奇頭也不回地跑走了——當然,她們不是不關心狂熱,只是已經確定了他沒有大礙,而蟲群的是又太過緊急了。沒看到她們連撞暈過去的雲寶都沒有管嗎?
哪怕是萍琪派癱坐在地上有些氣憤又有些委屈地向她們高喊著:“嘿!我想告訴你一切,從另一個蹄子來說,真正搞破壞的是你們!你們就不能停下來,然後聽我說完嗎!”也沒有任何一匹小馬回頭。
哦,或許還是有一匹小馬的,如果影中小馬也算是馬的話。不過在那之前,狂熱還得先去看看雲寶,這匹小雌駒是整個背部撞到了一棵歪脖子樹上。幸運的是,在撞擊之前她就已經本能地減慢了速度。再說了,飛馬的成長環境和身體構造決定了他們是小馬三大主體種族中最耐電和耐撞的,要不然飛馬幼駒的夭折率可得居高不下了。
“我和雲寶可以聽你說,萍琪,只要你能把雲寶弄醒,”狂熱在把雲寶的身體在草地上放平後,衝這萍琪的方向揮蹄喊道,“當然,要是你沒空的話就算了。”
“不,我當然有空,這點時間我還是有的!”萍琪立刻回應道,並且像是腿上安了彈簧似的,一蹦一蹦地就來到了兩匹小馬的面前。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哦開玩笑,我怎麼回記錯呢,又不是刻意忘掉的劇本,”她利索地把一隻蹄子探到了雲寶的翅膀根,嘴裡還唸叨著小馬們都聽不懂的事,直到掏出了一個白色小藥瓶,“對啦,就是著個,你把蓋子擰開給她聞一聞就行啦!記住,不能多聞哦!”
狂熱有些茫然地接過那個小瓶子,他完全不能理解萍琪是怎麼知道雲寶藏著這玩意兒的,甚至還在遞給他之後如同被紮了個洞的氣球似的一溜煙就藏到了不遠處的灌木叢裡。
不過這並不是狂熱不去喚醒雲寶的理由,更何況他也不認為萍琪回在這種時候惡作劇,直到雲寶在藥瓶裡東西的氣味影響下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然後一蹄子拍開了那個藥瓶。
“呼——哈——呼——哈——”她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好一會兒才停下來,“臭!太臭了!你們是怎麼想到給我聞嗅鹽的!?”
“呃,那是嗅鹽?”狂熱好奇地問道,他可是一點兒氣味也沒聞到,沒辦法,你總不能指望一團煙霧能有嗅覺。
“對,臭鹽!”躲在灌木叢裡的萍琪這時才跳了出來,“就是上次你在我的橙汁杯子底上抹了一些,然後騙我說那是尿的東西!”
還有這事兒?這可是狂熱從來不曾知曉的趣聞,惡作劇組果然名不虛傳。
“是嗅鹽!”,也不知道是因為嗅鹽太臭還是撞擊導致的,雲寶搖搖晃晃地才能站起來,“那群飛蠅怎麼樣了,我的龍捲風奔潰後它們去哪裡了。”
“它們去鎮子上了,”狂熱回答道,“不過萍琪說她有辦法解決那些討馬厭的小蟲子。”
急性子的雲寶怎麼可能停下來聽萍琪的解決辦法?找樂器?那些蟲子聽聽音樂就回消失嗎?但剛張開翅膀準備起飛的雲寶注意道狂熱抬起了一隻蹄子,目光也緊盯著自己的尾巴。
“嘿,再拽可就真的要掉毛了!”